“约会喔!教人看了好眼红,没想到你喜欢的是那种肉弹美女。”大胸部的迷思。
夏桐月举起手遮住刺目的阳光,他眯起眼,看向倚靠车旁的女人,方才冷凝的俊颜因她的酸言酸语而柔和,笑意飘扬瞳眸深处。
“是这种肉吗?还满喜欢的,捏起来挺舒服的。”他伸手一捞,揽住她腴嫩的腰身,顺势捏了一把。
杜希樱抽了口气,横瞪一眼,“光天化日之下,你也敢吃我豆腐。”
“都睡在一起了,妳全身上下有哪一寸肉我没摸过的。”敢情是刚才的刺激不小,口气很冲吶。
“少套用我说过的话,了无新意,想交女朋友就大方一点,遮遮掩掩的怕我破坏呀!”她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轻哼一声。
他眉眼一弯,爽朗的笑声从喉头涌出。“你吃醋的模样真可爱。”
“谁吃醋了,少往自个儿的脸上贴金,本小姐眼高于顶,你这点姿色我还看不上眼。”暖床尚可,一下了床就没什么作用。
“要不要正名,干脆在一起算了。”夏桐月从后面搂着她,唇贴着她后颈轻轻厮磨。
“正什么名,你晕了头呀!你是奴隶的身分,别想和主人的我同起同坐。”她用力的戳他厚实手背,戳出好几个红印。
“希樱,我对你是不会变的,你爱吃什么我就煮什么,你懒得工作我养你,手机、电脑、银行帐户的密码通通不瞒你,我的人生交由你掌控。”他知道她父亲的背叛让她对爱情婚姻心生畏惧。
她怔了怔,放肆的张狂静默了下来,好半晌才道:“天会变,地会变,人心岂会不变?”
“我不是你父亲”他始终如一,执着守在她身后。
“夏桐月!”她低喝,骤地变了脸色。
“在我眼中,你一直是知道自己要什么的小母狮,你有世上最锋利的爪子,敏捷聪慧的脑子,钢铁一般的意志,你还有什么好畏惧?”他心疼她受过的伤害,但不希望她一直走不出来。
她也想勇敢,但是……
“我怕痛。”
短短的三个字,道出她内心最深处的阴影,父亲的负心是她一生中最难抹灭的伤痛,他让她同时失去最景仰的灯塔和挚爱的亲人。
“希樱……”
夏桐月双臂收紧,紧紧拥抱住怀里的脆弱人儿,他企图用行动抚慰她受伤的灵魂,告诉她:他永远不变心,一直陪伴她左右。
但是一道猛烈的撞击声止住他的声音,两人为之愕然的抬头一看,耳边隐约听到路人的交谈声,好像是酒醉驾驶,那辆车子都撞毁了。
“不要说,拜托,太残酷了。”杜希樱捂着脸,逃避的想将头埋进沙里。
“……可是不说的话对你又太残忍,杜希樱小姐,你真的是衰神,车子停在停车格也会被撞,你的红色跑车又要进厂维修了。”他闷笑着,眼中闪过对她的同情和怜悯。
“我要离婚,不管你同不同意。”身形健硕的中年男子语气坚定,往后推的发线可见童山濯濯。
“你一定要这么狠心吗?我们夫妻二十余年,共同度过最艰苦的日子,你承诺过要给我一辈子的幸福,但现在……”幸福在哪里,他给她的是痛苦和不爱后的伤害。
垂泪的妇人捂胸呜咽,她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好像世界崩塌。
“不是我狠心,请你也体谅我,她有了孩子,是个儿子,我终于有后了,你忍心剥夺我享受天伦的快乐吗?”是男娃呀!他盼了半辈子才盼到的血脉。
“呵……”她笑得凄楚,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掉。“你早就有个女儿了,你常说她是你的骄傲,有了她,你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父亲,难道那个还不叫天伦之乐。”
男子焦虑地挥着手,来回走动。“不一样,儿子跟女儿怎能放在一起比较,我百年之后是要儿子送终的,初一、十五上炷香,女儿终究要嫁人,是别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