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不再胆怯。
“我说大叔。”
安慰完白雨柔后,夏溯转过身看向白父,“挺大个人,有胳膊,有腿的,你不自己赚钱,要一个十八岁小姑娘的钱,你脸皮咋那么厚呢?”
“小兔崽子,你特么跟谁俩说话呢?”
白父眉头一立,拿出当父亲的威严,“虽然你俩现在还没结婚呢,但是我也是你的长辈,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么?”
“长辈?”
夏溯冷笑,“一个只会抢女儿的钱去赌,拿着带刺的棍子,殴打自己亲生女儿的人,你配当长辈么?”
“三个数,赶紧滚蛋。”
夏溯冷着脸,继续说道:“不然我立刻报警。”
“报警就报警,你吓唬谁啊。”
白父根本不惧,“老子教训儿子,天经地义,警察还能抓老子咋地。”
看着白父那张无知的脸,夏溯无奈的摇了摇头,“我给你普普法吧,父母教育孩子,自然可以,但是若是构成轻伤,而且孩子追责的话。”
“就构成了故意伤害,将根据《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条之规定,进行处罚,轻则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
“重则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甚至是无期徒刑或死刑。”
“就刚刚你们的对话来说。”
夏溯继续说道:“我好像听到,你已经不是一次殴打白雨柔了,那么我估计。。。三年以上,十年以下,应该是没跑了。”
见夏溯把法律说的头头是道,而且穿的溜光水滑的。
非常像个律师。
白父慌了。
恶狠狠的瞪了夏溯一眼,“臭小子,你等着,今天这事,我跟你没完!”
言罢,白父拔腿就跑。
生怕慢一秒,夏溯会真把他送进去。
“怎么样?伤的重不重?”
夏溯见危机解除,懒得在去管逃跑的白父。
转过身对白雨柔问道。
“我。。。我看不到。”
白雨柔的伤口,在肩背处。
她只能感觉到那里,一跳一跳的疼。
看不到具体伤的怎么样。
“那你别动,我帮你检查一下。”
说着夏溯,缓缓将白雨柔身上薄薄的短袖棉衫,往下褪了褪。
将伤口全部裸露出来。
随后他惊了。
这皮肤,又白又嫩,还布着一层牛奶般的光泽。
实在是太美了。
而是滑滑的,不小心碰到,都不忍移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