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秋雨亲手给何柔戴上项链,还把那个锁交到她手里:“你想让我戴的时候就来亲手给我戴上吧。”
眼下显然不行,不能欺负刚睡醒的男人。
何柔红着脸把东西麻溜儿收到自己房间的床头柜里。
下楼的时候她注意到坐在厨房中间的大理石料理台边上的徐奕伯好像不太舒服的样子,脸红扑扑的,眼睛也没有平时的神采。
“早啊,。”她打了声招呼,手很自然地探过去,不意外地摸到一抹热。
何柔无语:“都这么烫了,怎么还不去看病?”
“姐姐知道我为什么生病吗?”徐奕伯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堪称幽怨,随后凑到她耳朵边上。
何柔明知道肯定没啥好话,还是继续往下听——
“姐姐太久没操我,我的精液都留着喂姐姐,没敢自己撸出来,憋坏了。”少年清纯的声音因为发烧而染着些暧昧,配上如此色情的台词,不由得让人浮想联翩。
说着他握住何柔的手,探进他的五分睡裤。
何柔直接摸到了他软着的肉棒,可可爱爱的一团。随后反应过来,他怎么没穿内裤?
一股热流涌上脸颊。
这也太……没羞没臊了。
他的手却没停,带着她的手继续往下,去摸他丝滑柔软的囊袋。
“姐姐摸摸,是不是沉甸甸的?都是想射给姐姐的精液……”少年还在她耳朵边上喘气。
显然他不打算就这么算了,拉着她就往洗手间走。
一进门,何柔就被徐奕伯摁在墙上一顿亲,两人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扒了个精光,落了一地。他最近好像长高挺多的,现在一抬头就能亲到她。饥渴的肉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完全硬起,色情地顶弄着她的下身。
“唔……不行……你生病了,快去吃药休息……”何柔趁自己还没有失去理智赶紧拒绝。
“我的药在这里呢。”徐奕伯跪在她身前,用一种近乎虔诚的眼神看着她。
何柔咬着大拇指。
他要……
因为发热而更加滚烫的少年的身体正熨帖在她的小腿上,而他的舌头凑近她的逼却还没有碰到的时候,她似乎更能感受到那份炙热有多么灼人。
少年的舔弄显得很生涩,尤其是相比于鹿明音那种天赋异禀的熟练人士来说。可他的舔弄真的像是在吃一样很好吃的东西,因为发烧而有些迷蒙的眼神配上他漂亮的长相更是增添了何柔内心的罪恶感。
他没办法让她不把他当做未成年人来看待。
但这种罪恶感眼下却让她更兴奋。
“姐姐很舒服吧?流了这么多水……啧啧,好香、好甜……这就是姐姐的味道吗?”
何柔的理智还在进行最后的拉扯:“别这样……你、你还生着病……”
“可是姐姐已经被我亲了……怎么办……我已经害得姐姐可能生病了……那我就认错吧……”徐奕伯还在努力地取悦她。灵巧的舌尖努力挤进穴内,享受着穴道的挤压。这个姿势实在谈不上舒服,只是他心甘情愿罢了。
“那你要怎么认错……”何柔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我给你补补身子,姐姐。”他喘了几口气,热腾腾的气息扑在敏感的穴外,勾得她又缩了几下,内里的淫液都快夹不住了,“一会儿射给你,好不好?都射给你……攒了这么多天的精液……”他一边说着一边撸了几下已经完全硬挺的肉棒,翘翘的好长一根,顶端正饥渴地冒着前液。
太后悔了。
刚才干嘛接他的话,现在自己下不来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