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政问:“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解小星摇头。
黎政说:“那我可以亲你吗?”
解小星瞪大了眼,不清楚他怎么不按常理出牌了。
黎政的脸慢慢在眼前放大,微小的绒毛也看得一清二楚,没有任何死角,像极了上帝的宠儿。
他情不自禁闭上眼,当柔软的唇落下,他的心剧烈跳了起来。
解小星想,他还是戒不掉名为黎政的毒药。
……一生都不行。
“所以说,你这几个月都待在山沟沟里?我怎么说都不见人呢。”
周明尚拿了粒花生米,张嘴往里扔了几颗,嚼了几下后道:“那之前说的哭也是真的了?这么有意思的嘛,alpha易感期居然会哭?”
他一边感慨一边摇头。
一边的莫子晟轻笑,眼镜片下的眼睛闪过一道光亮:“我还是赌对了。恭喜。”
黎政拿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周明尚也连忙举起酒杯,道贺。
“阿政啊,你能细说一下嘛,我真是好奇得不得了了,你易感期的时候在想什么?”周明尚将脸凑近,眼睛眨巴眨巴的。
黎政伸出一根手指,将他的脸拨了回去,沉吟了一会儿:“……非要形容,就像是离不开爹娘的婴儿吧。”
周明尚哇了一声,手摸了摸下巴:“听起来是挺那个的。”他啧啧了两声,复杂地笑了。
“幸好我不这样,我们这年纪,怪丢人的,怪不得你遮遮掩掩的。”
黎政冷眼睨了他一眼。周明尚双手举过头顶,连连求饶。
“小星的预产期就在这几天了吧?”莫子晟看着他们,无奈地摇头,对着黎政说。
“下个星期。”
“恭喜,要晋升为父亲了。”
黎政嗯了一声,微微低头,素来寡淡的脸多了一丝喜悦。
偏偏一边的周明尚又开始破坏氛围,他唉了一声:“你们都有妻有子了,可怜我一个孤家寡人。”他耷拉着脑袋,突然又抬起头来,“但很好的一点是,齐遂居然好久都没来烦我了,怪清静的。”
他自己嘀咕着,那天他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吧。
“你更年期啊!我还不如去找刚成年温温柔柔的oga,眼瞎了才会选你。”
这样的话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但他记得清清楚楚,当时齐遂的脸色蹭地就变了,笑意褪去。
“是啊,我二十五了,当然比不过那些嫩得能掐出水的oga。”齐遂神情很正常,说话的时候还笑了。
周明尚感觉格外违和,齐遂什么时候服过软、低过头,不和他顶嘴的模样还真挺不习惯的。
周明尚想再说什么,对方却直接离开了,留他一个人站在原地摸不着头脑。
莫子晟从喉咙里溢出一丝笑。
“你笑什么?”周明尚奇怪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