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她的手机闪了一下。
她瞥了一眼,是沉宴。
y:今晚不在家?晚自习?
y:嗯,有事?
y没什么事。本来想约你去看新上的电影。
y:哦。
这“渣男”般的回答,让气氛瞬间冷了下来。
其实,他们已经冷了一段时间了。
他们做过之后,沉宴就开始表现得非常主动。
原本偶尔的联系,变成了恨不得一天小时汇报动态和掌握行踪。
时不时给她送好吃的,想着带她出去玩好玩的。
甚至有时阿言出门散个步,也会偶遇。
阿言忍不了了,就跟他开诚布公地谈。
沉宴并不明确表态说想如何,只说你一个人在这里生活,我担心你关心你,我希望能好好照顾你,让你快乐。
阿言一时心软,就想着只要不特别过分,也就随他了。
还有一点无法言说的是,两人每一次正正经经没谈到两句,这个男人就用他的身体优势,诱惑阿言。
软语温存、男色诱惑,最后谈话的结局总是滚了床单。
阿言每一次好不容易赶走他之后,都深深痛恨自己,怎么这么没有自制力,可是到了第二天,无论她怎么不回消息不接电话,他还是来报到,还是搂搂抱抱卿卿我我。
阿言想,奇了怪了,难道他父亲给他的公司是摆设不成?他难道不忙吗?
其实,沉宴忙疯了。
他必须把很多事都压缩在白天做完,尽量留出晚上的空来纠缠阿言。
他没有忘记阿言屋子里男人的气息和阿言身上的红痕,他不能让这样的事再次发生。绝对不行。
他自己发疯,整个公司也跟着快要疯了。
因为工作量一下子大了起来,而一到下班的点,老板就准时下班,将很多未尽事宜都丢给他们做。
幸亏老板并不小气,总是倍工资,大家看在钱的面子上,也就咬牙忍着。
可是阿言忍不了了,有一次终于在微信上,命令他不许再来见她,必须消停一段时间。
沉宴忍气吞声地跟她讨价还价,从阿言说的一个月,好不容易减到了两周。
今天,时间到了。
可阿言还是不想搭理他。
手机又闪了一下。
屏保上显示是一张图片。
阿言好奇,点开看。
这时,一个男生拿着习题上来问题,正好瞄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