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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门,沉宴就发现房子不对劲。
这个房子他太熟悉了,每一个角落都很熟悉。
因为这是他帮着一起布置起来的。
本来他想让阿言住到他那里,可是她不愿意。
他想送她一套好地段大面积房子,她又不愿意。
没法子,他只能让助理买了离她学校近的一套小房子,然后由别人出面便宜点租给她。
搬新家的时候,他欢喜地和她一起买各种用品,大到床铺,小到毛巾,无一不细细挑选。
他觉得就是在布置他的新婚小蜗居。
可惜,这个女人完全不觉得。
她甚至觉得,他实在小题大做。
这么一个租屋,有必要这么考究?
不过他坚持,她也就无所谓了。
可是今天的房子,很不对劲。
这个女人虽然很整洁,但是完全没有整洁到这样的地步。
连沙发上的淡蓝色抱枕,都摆放得格外对称。
整个屋子窗明几净,还有微微的花香……
这一切都在告诉沉宴——有别的人来整理过了。
沉宴不动声色,放下保温盒,招呼阿言。
“快来,趁热!”
阿言依言坐下,也不多言语,开盒就吃。
沉宴老宅里老人们的手艺,美味依旧,嘴馋但一向吃不多的阿言吃撑了。
坐在餐桌对面看着她吃完的沉宴,给她轻柔地擦擦嘴,依然笑眯眯。
阿言快手快脚地收拾了,洗干净保温盒放在桌子上,赖到沙发上,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确实,昨天到今天,好累!
沉宴一直不吭声地跟随她。她到厨房他也跟去,她到沙发他也跟着。
现在两人在沙发上几乎依偎到了一起。
迷迷糊糊地,阿言有点睡过去了,身子越来越斜,越来越斜,往沙发上缓缓倒下去。
沉宴悄无声息地扶住,又悄悄地将那具柔软馨香的身体搂进怀里。
阿言家居服衣襟半敞,露出胸部,乳沟若隐若现。
沉宴一直以来,因为阿言比较疏离的态度,从来不敢有越过朋友的举动,可是这次心里不知道哪里涌出一股酸楚,剧烈地冲击着他的心,好像隐隐有一个声音在说:“你看,她不喜欢你,她有喜欢的人。”
他忍不住轻轻地将阿言的衣襟扯得更开一些。
赫然可见,白如雪软如酪的胸部,红痕遍布,不堪入目。
那都是昨晚到今天,阿奇留下来的。
特别是她的乳房,又白又嫩又敏感,被阿奇爱极,不停地吸吮来去,揉搓盘弄,上面遍布齿痕。
沉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长久养成的淡定和涵养被妒火燃烧殆尽。
他想把她摇醒,大声质问她,是谁?到底是谁?
可是他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