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伸出手来。
程渝瞬间从地狱到了天堂,短短几秒,懵得回不了神,尤其林落看到儿子林晓松趴在大桌子中间撅屁股脱自己纸尿裤的时候,觉得丢脸无比,厉呵一声:“林晓松下来!”
陈诗雨当场拉下脸抱住自己儿子:“吼个屁啊他才两岁,你两岁还玩粑粑呢林落你给我闭嘴吧!”
林落:“………………”
“大家等下还要吃饭。趴桌子像什么话。”
“我回去就问你妈,看你两岁是不是在玩粑粑。”
那边两夫妻拌嘴吵架,夭夭整理了一下头发继续洗杯子,不知过了多久,服务员过来醒红酒的时候她才一记妖娆的眼神看向那边的男人问:“你喝酒还是我喝酒?”
程渝回神。
“嗯?”
“等下要一个人开车,所以另一个陪他们喝,你是自己喝还是让我喝?”
程渝不知多久才消化这话的内容,当下握住了酒杯:“我喝。”
陈诗雨目光在两人之间打转,笑眯眯问:“新男朋友啊?你和傅坚分手以后可没见过你和谁在一块,林夭夭你不介绍一下?”
夭夭听言放了杯子,一个字一个字地对他们说:“你也见过他。我邻居。程渝。我男人。”
一个字一个字宛若炸弹似的炸在程渝脑子里。
服务员将红酒倒进去,问,“可以了先生,酒瓶我放在这里。”
程渝回过神来,看她一眼,见陈诗雨当场脸都白了,可为了刚刚那一句,他伸出了手,对林落和陈诗雨说:“很高兴见到你们,不好意思来的有点匆忙,谢谢你们这么久照顾夭夭了。”
林落压根什么都不知道,喜上眉梢,端起酒杯说:“哪里,是夭夭帮我很多忙,我来南大任职的事她替我跑前跑后半年才搞定,这顿饭我们请,等以后我们在郦水落户了再请你们去家里吃…………诗雨,举杯子啊?”
陈诗雨对程渝的印象特别的少,哪怕当年他就住林夭夭隔壁,她对他唯二的印象就是看见他偶尔送袁佩华去她姐姐那里开补习班,最多几面之缘,可她是知道夭夭等了这个男人多久,又和这男人发生了什么的。
她艰难端起杯子,看看平静的夭夭又看了一眼这个高大威猛的男人,咽下喉咙里所有的酸涩,却不知怎么手在发抖,碰了一下杯子,眼泪却瞬间掉杯子里面了,哽咽着说:“你他妈的……敢再对夭夭不好我杀了你……”
林落有点生气了。
陈诗雨口无遮拦他知道,没想到到这地步。
他对程渝笑:“不好意思她不是那个意思,她们俩关系太好了,从小就在一块,都有20年了……”
程渝对陈诗雨说:“我对她不好的话,你杀了我。”
陈诗雨一口闷了。
接下来的一顿饭抱着林夭夭哭的稀里哗啦。
夭夭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她。
大概一年多前的时候吧,夭夭暑假回老家,也是和陈诗雨在一起的时候,突然看到陈诗雨家即将卖掉的小破电视里正在播放一个国际新闻,一个东南亚国家的政客被人在街头枪杀,一枪爆头,血溅当场。
打了马赛克尸体都不完整,可旁边配了图啊,是那个据说最大的幕后黑手的脸。夭夭当即蒙在那里,心里激荡着一种感觉,很莫名,从那以后她开始相信只要等待就会有好结果。只不过是早晚的差别罢了。
所以她一直都不太着急,也不太悲观。
一切都有可能发生,只要她够虔诚。
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