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鸿亢奋的说道:“休息什么!我都休息一天。”
华峰道:“你是被点住一天了!饿不饿?渴不渴?”
姜鸿坚定的道:“没事,我还能顶住。”
华峰用命令的口吻说道:“姜大人让你听我!你现在,把事情交代下去之后,然后就去休息。我可不想你在关键的时候掉链子,记住,要时刻把自己调整到最好的状态,去吧。”
姜鸿摆出不情愿的表情,但还是决定听华峰的话,向着门外走去。此时县衙的主簿一路小跑的跑了过来,正好与姜鸿碰了个照面。姜鸿道:“李主簿,怎么了?”
李主簿说道:“我找知县大人汇报一些事情。”
姜鸿问道:“知县大人已经走了,什么事情吗?”
李主簿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姜大人交代我给誓江盟的两位先生安排一个杂役,照顾他们日常的起居。本来我是安排老杨的,谁知道,老杨今天没来。我就给大人汇报一下,看看要不要安排其他人。”
姜鸿对李主簿指了指方向,说道:“知县大人已经往那边去了,应该没走远,你赶紧过去吧。”李主簿应了一声便对姜鸿和华峰作揖离去。姜鸿看了一眼身后的华峰,抱拳告辞。华峰对姜鸿点头,边看着姜鸿离开了房间。华峰思索了一会儿,关上房门,回到了自己房间。
李主簿一路小跑,打算追上姜知县,远远的就听到了丁小五和姜知县争吵的声音。
“什么!姜知县!您要罢除我!”
“也不是。只是让你回家休息几天而已。”
“休息几天?这跟罢除我,有什么区别!”
“小五,你做事太莽撞了。要不是看在你昨天帮姜捕头,拦住那两人有功,又被贼人点了穴道,昨天我就想罢免了。现在,只是让你回家休息几天,好好反思一下。”
丁小五听后,满脸的怒色和委屈,吼道:“走就走!谁稀罕待在这里!”然后脱下了身上的衙役的衣服,大步的走出了县衙大门。
姜知县看着丁小五的离去背影默不出声。李主簿见状,小心翼翼的走到姜知县的面前,问道:“知县大人,怎么了?”
姜知县说道:“李主簿,你来得正好。这丁小五,我已经罢免了,以后不是咱们县衙的衙役了。”
李主簿劝道:“知县大人,这丁小五做事虽然急躁一些,但是,平日里也是认真踏实的一个人,知县您在考虑一下吧。”
姜知县道:“昨天那钱员外来找我,我们正在交谈之中,他就莽莽撞撞的进来打扰,而且还诬陷钱员外,不罢除他,怎么服众。好了,你不用再劝了,按我说的做就行了。”
李主簿说了一声“是”。
姜知县问道:“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李主簿道:“是这样的。今日知县您不是交代安排一个杂役照顾誓江盟那两位先生的生活嘛。本来是安排老杨的,刚刚我才想起来,昨日老杨晚上来找我,说是他今日有事情,便找我请了一天的假。我想起此事,就来向知县大人汇报一下,看看是再安排一个人,还是等明天老杨回来。”
姜知县听后,说道:“此事,刘主簿你就看着办吧。如果人员调配不来,那就等明天老杨回来,如果安排的来,就安排其他人也行。”
刘主簿领命便离去了。姜鸿如今已无恙,姜知县心中已是轻松了许多,就准备回房间小憩一会儿。
李羽跟着提忘来到了信阳城北的一座山的半山腰处,李羽看到了一座竹制篱笆的庭院,庭院里有一所竹屋。打开庭院的大门,就看到庭院周围的篱笆下,种了一些鲜艳的花以及许多接了果子的藤蔓。在看向竹屋,虽然不大,但很是精致。提忘带李羽进到竹屋之中,屋内整洁干净,桌子凳子,陈设整齐。提忘在凳子上坐了下来,说道:“徒儿,在这里就当是自己的家吧。那边有水,你给为师,去打些水来。”提忘对着李羽指了指一个房间。
李羽走了过去,就进到了一个看着像小仓库的地方,里面整整齐齐放着好多水缸。李羽数了数,足有十八个。这水缸与一般的水缸无异,通体黑色,上面盖着盖子。水缸有三列,每列水缸之间的间隙足可以让一个人通过。李羽走过去打开水缸,用水舀盛了一些水,然后回到房间里,将水倒在了桌上的茶壶之中。
提忘对着李羽招了招手,指着身旁的凳子,说道:“徒儿,你坐下。”李羽坐到了提忘的旁边,面对着提忘,提忘伸出手指,点在了李羽的眉间,李羽感受到一股内力从指尖进入自己体内。李羽知道,这是在探查自己的内力,以前赵束师父也曾这样对自己做过。提忘闭上眼睛,全神贯注的探查着李羽的功力。片刻之后,提忘惊异的睁开双眼,说道:“徒儿?你今年多大?”
李羽道:“师父,我今年十六岁。”
提忘诧异道:“十六岁!你十六岁居然有这么深厚的内力。”
李羽道:“师父,您有所不知。我自小就修习吟龙山庄的功法,从未间断。我父亲说过,吟龙山庄的基础心法就是一个不断累积内功的心法。如果把丹田比喻成一个水缸,那么吟龙山庄的基础心法,就是不断的在扩大这个水缸。”
提忘道:“这样的话,内功的量的确是上去,但是,不够精纯啊。”
李羽道:“精纯?师父,您指的什么意思?”
提忘站起身子,走出屋外,说道:“徒儿,你随我来,我给你示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