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一手抱着小兔子,一手拿着他的衣服,头也不回地沉声说:“我先去安顿雪卿,你把衣服穿好,一会儿还要见几个合作伙伴。”
“看来我的预感还是很准的嘛!”雪卿翘着尾巴和996炫耀道。
被买家评论百分之六十都是“谢谢卖家,学了之后女朋友终于和我分手了”、“感谢卖家,用后宿主说我阴阳怪气,彻底被屏蔽了”、“卖家住哪,给你送面锦旗”的商城神书哄的美滋滋的雪卿哼着歌穿好衣服,努力和腿环上的扣做斗争时,门终于被敲响了。
“我在哦哥哥,这个衣服有一点难穿呢。”雪卿耳朵动了动,摩拳擦掌地看向木门,声音中难掩期待。
进门后,看到雪卿衣服和裤子都好好在身上,沈行才松了口气,大步走到他面前:““好哦,那我等哥哥来接我。”完成了任务的雪卿听到要收拾那头窥伺小兔子的大黑狼,很好说话地从沈司宸怀里跳出来,像电视里看到的大老虎一样挺起胸脯,乖乖被沈行抱到着离开了在剧情作用下莫名失去了锁的房间。
沈司宸看着被关闭的门和头也不回的小兔子耸了耸肩,穿上衣服,低声笑骂道:“摸了就跑,小没良心的。”哪里穿不上了?”
雪卿抬起腿,只穿了长袜的脚轻轻踩在沈行膝盖上,撒娇似的鼓起脸,指着黑色的皮质腿环抱怨地说:“这个扣子好紧啊,有点夹不上。”
沈行坐在床沿,触碰到大腿的手指仿佛被火焰灼烧一样发烫,他试了几次也没成功扣上,耳边甚至能清晰听到血液流动和身边人轻轻的呼吸声,嗓音不知什么时候变得有些沙哑。
“是有点紧。”他说。
为了更好的固定袜子,这个夹确实做得有点紧,还没有醒酒的小兔子手软没有力气或许还夹不上,但千杯不醉的雪豹别说是打开,捏碎也是轻而易举。
可沈行的手一碰到雪卿细腻光滑的皮肤,眼一看的小兔子白皙修长的大腿,喝进肚子里的酒就气势汹汹地袭来,叫他一下子就酩酊大醉,呼吸变得粗重炙热,手也像是被抽了筋骨,再难用力。
克制,克制……
沈行默念着这两个字,可那些酒精似乎冲散了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他抬起头,看着小兔子依赖又信任的目光,一个大逆不道的念头突然冲破一切束缚冒出了头。
既然沈司宸可以,我为什么不行呢,我们又不是亲生兄弟。
这个念头叫他整个人都难以克制地战栗起来,雪卿微蹙着眉,那张漂亮的脸又凑近了些,担忧地问道:“哥哥,你怎么了,是不舒服么?”
沈行被情与欲灼伤的大脑一下清醒过来,他想起雪卿从餐台下钻出来,微红的眼和有些凌乱的发丝,想起沈北的震惊与指责,理智瞬间压下了那些张牙舞爪即将破土的情感,他利落地整理好腿环,像个好哥哥一样保持了兄弟距离。
这世界本就是强者为尊,罪名都是弱者来担,如果因为我的一己私欲叫雪卿他这样敏感,这样爱哭,如何能够面对陌生人乃至亲人刺眼的目光呢?
“那我们不要去打大黑狼了吧。”雪卿踩在地板上,还是有些不放心,比起报复大黑狼来说,还是哥哥的安全更加重要,哪怕敲掉大黑狼牙时手破了皮,也是很不划算的。
沈行黑着脸,冷笑着挡住他的视线,声音中的含冰量足以将一头壮年大黑狼速冻成冰棍:“杨柏,你是不是个好狼我不知道,但是很快就是一个死狼了。”
他注视着沈行,很认真地说“虽然我知道哥哥很厉害,但我们找一个更好的时机吧,哥哥,我想你不要受伤。”
曾两次因为想撸兔子的眼神过于露骨把对方惹哭、买了一只侏儒兔做宠物结果直接把对方吓到尖叫、拥有丰富闯祸经验的大黑狼杨柏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