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男宠。”遂禾心中一跳,忽然冷下眉眼,“我对师尊一派爱护之情,你不要胡说,辱没师尊的声名。”
“爱护?怎么不见你对慎裕那老头那么上心?”风麒不服。
遂禾咬牙,压低声音提醒,“够了!。”
风麒还想辩驳,遂禾懒得理他,兀自回屋,“今日不想和你吵,明日随我起行去魔域,到时候有的是我和你吵架的时间。”
风麒阴着脸站在原地。
琅誉迟疑:“王上,或许是我们猜错了,遂禾大人高风亮节,的确不是那种会觊觎师尊的妖。”
身后几个狼妖一脸认同。
遂禾大人实在是尊师重道,天赋超然还重情重义,实在是他们这群平时圈子就乱的妖的楷模。
风麒转身看了眼对遂禾一脸敬意的众妖,差点咬碎一口银牙。
真是白费他一片好心!
他倒是忘了,遂禾本质上就是善于伪装又精于算计,觊觎师尊这样的事情,她怎么会蠢到暴露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她定是要立自己光风霁月的人设,到时候祁柏的转世什么都不懂,他不知道前世发生了什么,只会觉得遂禾是什么真君子,遂禾随便勾勾他,他就上钩了,指不定还要自责自己觊觎仙家强者。
竹门后,遂禾有些疲惫地靠着墙壁,手臂遮住双眼,露出的下半张脸上却有些疯意。
风麒一语惊醒梦中人。
十年前那场师徒情深的戏,谁又能说当真的只有祁柏一个。
不对,或许祁柏早在身殒时在放下。
她冷冷地牵了牵唇角。
她要怎么做,要怎么做才能得到心中所想。
昏黄的阳光打在离她半米之隔的地方,暖意与她没有分毫干系。
不比上灵界其余地方人杰地灵,魔域是处混沌荒凉的地界,竹草萎靡,松柏难生。
黄沙围绕着红砖堆砌的城池,天空昏暗不见天光。
这里是正道修者的流放之地,是妖魔的净土。
魔域没有秩序,哪怕每个城池都有一位城主,至高无上,轻描淡写决定城中人的命运,对魔修而言也不叫秩序。
他们大多信奉朝生暮死,及时行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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