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喂喂,展易,你干么不说话?」
「我认为感情没有贱跟笨,只有情愿、不情愿,如果可以满足对方的感情需求,那么就算是有来有往的供需给予,既然是有来有往的供需给予,当然就没有贱与笨的问题。」
看到那简单的几个字,欧瑀劲突然忍不赘肮了出来。他这沙猪,戳到小薇的痛处了。
她在养小情人埃
所以说,他刚刚的高谈阔论不但是骂她笨,还骂她的男人贱--根据经验,女人不介意人家骂自己,但极端厌恶人家骂自己的男人。
因为女人是感性的动物。
对感性的动物来说,依靠自己的男人只是一时时运不济,只要给他们时间与信心,他们就会振作起来。
所以,他刚刚的发言,应该让小薇很……很……那个……话说出口,来不来得及拗回来?
对别人来说也许不可能,但他是谁?他可是训练有素的专业说话人呢,就当是教授的随堂练习好了,分数可再商量,重点是,心意要先到。
「不过说实话,我倒是很羡慕那种一心一德,贯彻始终的感情。」双手快速在键盘上活动,欧瑀劲哗啦哗啦倒出连自己也不相信的话,「身为一个男人,我必须承认,如果有人愿意为我这样做,我会很感动,然后努力的不要去辜负对方那样纯粹的心意。」
展易笑出来,「大哥,这很不像你讲的话。」
「我认真的。」
展易还是选择大笑,反倒是林澄薇没有多说什么,只打了一堆「……」表示说自己有看到。
「小薇薇,妳在想什么?」
「可我觉得养男人很笨耶。」
咦?欧瑀劲睁大眼睛,一时之间不太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可我觉得养男人很笨耶?
这已经不是一个问号可以解决的事情,而是一串问号埃很笨妳还这么做?
还是说,妳就是觉得自己真的是个笨女人?
来不及问,因为就在他预备发问的时候,他的手机响起了。
时间是凌晨两点五十分。
xyxyxyxyxyxyxyxy
欧瑀劲才刚进入急诊室,就听到方明泽的大叫。
「喔,轻一点、轻一点,干!会痛妳知不知道?」
「不知道。」
「妈的,这是我的脚、我的脸。」
「闭嘴。」
很明显,是个神智清醒的怕痛病人与医护之间的对话。
声音太大,连询问也免了,欧瑀劲朝着声音的来处走过去,很快的看到他的同事一脸凄惨的躺在床上。
旁边一个满脸惊慌的中年人,略带酒味,还有一个警察,而造成痛苦大叫的来源,是个男孩子气的小护士。
专业人士的新闻鼻出动。
躺在床上的是受害者,满脸惊慌的是肇事者,有人报案,警察是来做笔录的,至于臭脸小护士,应该是工作职业使然,已经八风吹不动了。
欧瑀劲是名人,警察认得,那中年人也认得。
肇事有名人出动,通常不是什么好事,只可能闹大,不可能变小,大概是想到这点,中年人的脸色更形灰土。
跟警察打过招呼后,欧瑀劲走向前,看到方明泽大致没问题,微觉放心,但看到他一脸惨状,又觉得有点好笑,「听到消息才跑出去的?」
躺在床上的方明泽呻吟了几声,用着明显有点沙哑的声音说:「听说有院长级的会议,每一家都出动了。」
欧瑀劲一笑,「值勤时间,在劳基法保障范围内。」
「喂,大哥,我被搞成这样,你还在想什么劳基法不劳基法?」
「我只不过是实际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