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挂上沉痛脸,“其?实,我之前没跟你说实话?。”
“我这次去诊所,是因为我有难言之隐,这种事?情一时半会儿解决不了,我也没法跟别人说……”
“你懂这种感觉吗?我每天晚上都没法睡,身体负荷太大,还没日?没夜地没法解脱,有时候梦里?都是在?——唉。”
想到前几天我受过的苦,我的委屈愈发真诚,“我也……我也只?能找你一吐为快了!”
车内一片安静。
贺枕流惊人地沉默了。
“……”
俊美青年的下颌线微微绷紧,他?愣神地望着我,眼里?闪动着复杂的情绪。
然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一下扭过脸,望向了窗外。
姣好的唇线一抿。
“行吧,”他?慢慢地啧了声说,“你等下想吃什么?我点去家里?。”
要去贺枕流家,我还有点紧张。
非要做个?比喻的话,我现在的心情就很像我人生第一次去动物园看大熊猫,忐忑,谨慎,包里不知道为什么还背了点竹笋。
我看了看,现在我价值二十万的手包里,只有一张孤零零的工资卡。
余额二十八块六毛三。
连半根竹笋也买不起?。
我:“……”
哥,我真的需要钱。
钱是一样好东西?,我真的很需要。
为我的余额流下了眼泪,我靠在窗边,开始陷入了沉思。
我觉得我紧张的根本原因,是从小到大,我好像……就没去过多少个?alpha的家。
我们alpha嘛,一般来说?是领地意识比较强的生物。
以abo分类的社会群体,说?到本质,它是一个?放大版的狼群,在一个?狼的群体里只能留有一只alpha头狼,并不是没有理由的。
于是发展到人?类社会里,就是alpha们大家做朋友可以一齐胡吃海塞四处浪荡,在各大娱乐场合留下我们的名字和卡——但真要到了去别人?“家”里这一步,这都得是另一层情面的事情了。
现在的我跟着贺枕流坐电梯到顶层,看着数字往上跳,我的心也跟着跳。
“叮——”
门开了,贺枕流先一步迈了出去。
电梯是私人?电梯,一开门就直接是他的公寓。
贺枕流打开鞋柜给我找鞋。
“——林加栗,你穿什么——”
看我还站在门口,他咳嗽了声,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