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而我半摔在他?身上,有他?的后背做地?垫,我除了头不知道?在哪儿磕了一下?之外,毫发无伤,血量-1。
土地?松软,草丛也长得茂盛,我头还在晕,干脆在哪里跌倒在哪里躺下?了。
“……林加栗。”
我闷闷出声:“嗯?”
“……把你的头从我的胸上抬起来。”
我一动不动:“但这里躺比较软。”
贺枕流:“……”
终于,他?忍不了了,他?牙齿磨得咯咯作响,一字一句骂我,
“那你至少,正?面朝上仰躺吧!!”
我:“……”
我:“………………”
我镇定自若地?翻了个面,从俯趴变成了仰面躺:“早说嘛,不然我哪知道?。”
贺枕流:“……?”
刚才那一跤摔得生疼,我们两人干脆就在草地?上躺了一会儿。
我家的宅子建在小?山上,山里的空气一向?带着凉意。但我们俩穿得都不算少,只觉得凉爽。
过了不知道?多久,贺枕流的嗓音传来。
“要帮忙,你怎么不找别人?”
“嗯?你说翻墙?”
“不然呢。我家离你这可?不算近,找你其他?朋友不是更方便。”
“找别人,看到我腿瘸,有损我英明神武的形象。”
我盯着天空,摆摆手,“至于你,无所谓,我不怕二次损耗。”
贺枕流:“?”
我感动地?拍了拍他?,“你看,你对我多重要啊!”
贺枕流:“……滚啊!”
终于我们俩休息好了,我叫的车也到了。
我一瘸一拐地?和贺枕流上车,坐上了后排。
司机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一看我们俩浑身灰头土脸就笑了。
后视镜里明晃晃一颗金牙:“哟,出来偷情?啊?”
我:“……”
贺枕流:“……”
司机见我们不说话,启动了车,往山下?开。
“别不好意思承认啊。这年代都开放了,什么关系不可?以?啊。你说这个点在这个地?方要打车的,不是打野战就是来找活的,”
边开边晃悠悠地?道?,他?一指窗边,我家遥远的白?色宅子从树影中?一晃而过,
“像你们长得也不错,现在的小?年轻也是啊,还是做这种有钱人的生意来得快,这边经常有这种人找漂亮小?伙子……”
贺枕流唰地?转向?我,露出一个冷笑。
我:“……”
我震惊:“我可?没做过。”
毕竟我的律师专门确认过。
我可?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