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毫不关心他的事情,却还惦记着让他早早回来,让人心不自觉就烫了。
他“嗯”了声,将一串钥匙放进他兜里。
“这是我家的钥匙。”
“你给我这个干嘛?”她眨了眨眼。
陆野但笑不语,他摸摸她的脑袋:“这段时间别在这住,不一定安全,单位里有个身手还不错的女同事,我和她已经打好招呼。
这段时间她下班和你一起回去,你想去她那住,或者把她带到我那也行,尽量别落单。”
她还在玩他那串钥匙,陆野没收了。
“听到了没?”
“听到了听到了。”她又去攀他脖子,有点不开心,“那你什么时候回来,这段时间没有亲亲抱抱了,也没有浑身火热的男朋友暖被窝”
说着嘴一瘪要哭了。
“小骗子。”陆野看穿她的把戏,揪揪她鼻子,又放了张银行卡在她手上。
这下连织是真懵了,不解看他。
“你现在不是在准备读研,一边工作一边学习会很累。”陆野抚过她眼底淡淡的乌青,“可以考虑全职备考,你们这个专业我不太懂,但多学多看肯定是好事,我记得你之前说过想去国外读博。”
那是连织稚气又不成熟的梦想,她在讲台高谈阔论,说不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如何奠定事业根本。
她说她会走得很远,去京都,去国外,在学术这条路上一直折腾。
这些话连如今连织想起来都觉得幼稚,不切实际,可这个男人竟然记住了。
她看着这张银行卡,记忆里何曾熟悉,上辈子他也在会所放下一张卡,说女孩子,别这样践踏自己。
一股莫名其妙的情绪灌进她心里,连织仰头看着他。
男人轮廓深邃,黑色的眸子里全是她。
他道:“所有费用你都不用担心。”
大夫人无后,又没来得及立遗嘱,于是名下的企业在她死后,便自然而然并到霍氏。
霍家前脚刚处理完丧葬事宜,霍企山六十岁的生日随后而至。
但恰逢白事期间,不宜大操大办,于是今年便拒了所有拜访。
他最近回霍宅比之前频繁,霍尧好几次都碰见他。
他坐椅子上看霍昌打高尔夫,几杆球下来时而提点两句,几个跟着他打天下的老人坐旁边,不时感叹虎父无犬子。
旁边三夫人笑声愉悦,一派父慈子孝之气。
平心而论,霍企山是个难得的好父亲,生意上的那股子勾心斗角和严厉从来不会用在家庭上。
只是这派祥和,在霍尧看到他母亲坐在一旁,无法融入的尴尬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