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诺支支吾吾，说道：“我就毁了它的舞台。”
怪不得，是真的损。
祁诺笑的纯良无害，一副无辜的样子。
不过这都无所谓了，只要结果是成功的就好。
祁天跳下栏杆，将地上的血肉用雷光扫到一边，祁诺又用冰凌将这些尸体全都冻起来，两人这才在还算干净的地面上离开。
两人走到房车处，祁诺伸手敲了敲车窗，李子清隔着玻璃窗打量他几秒，这才打开了车窗。
“你是真的还是假的？”
“怎么回事？”祁天知道不对，问道。
“刚才，三个小时之内，回来了四波，和你们一模一样的人。不过现在你们应该干掉丧尸了，不出意外的话，刚才的爆炸声是真的。”
祁天拉开车门，坐在副驾驶座上，打了个哈欠：“祁诺，以后长点脑子。”
祁诺沉默。
原来只有他一个人差点沉迷于幻境出不来。
他躺在驾驶座上，把车门给锁了个严实，三个人都打算好好睡一觉，毕竟这么一天下来，谁都受不了。
分辨真假，除了需要有清醒的头脑之外，还需要完成大量的判断，实在是太累了。
但是三人终归是没有好好睡一觉。
后半夜，天忽然冷了下来。
李子清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从空间里扯出来一条棉被盖上，祁诺开火点着了暖气。
“下雪了。”祁天往外看了一眼，说道。
这操蛋天气。
三个人同时在心里骂道。
相处了几个月，祁天和祁诺早就知道了李子清的本性，什么冷静镇定都是假象，那就是一个活脱脱的不良少女，抽烟喝酒纹身打架她虽然都不干，但是是一个极其莽撞的选手。
祁天不在意这些，反正只是一个队友，好用就行，祁诺更是无所谓，他本来就不喜欢那种在人堆里养大的乖乖女的样子，李子清莽撞一点的模样，反倒是更合他的胃口。
“空间里有棉衣，都是轻款羽绒服，不过肯定不够你们两天一换的数量，现在要么？”
“你不也是两天一换，怎么你就有？”祁诺不满。
“谁知道我会在后来遇到你们啊。”
所以男装，还是冬装的数量当然没有准备够！
“再吵都滚出去。”祁天说。
他声音不大，但是祁诺和李子清都同时噤声，比吓到了的兔子看起来都要乖几分。
“哥，接下来我们去哪儿？中央么？”
所谓中央，只是他们这个洲的中央而已，所有的国家都觉得自己在地球中央，都觉得自己的国度是世界中心。
他们说的当然是自己的国都。
“中央建成安全区了么？”李子清问道。
“这么长时间，也该建好了吧。”祁诺不满地撇撇嘴。
他们所谓的中央，效率一直低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