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燃跟上来。
“前辈知道什么情报吗？”
“哦，什么情报。那可多了。你想问什么，不过问之前，总的先把你知道的和我说一说。”
安燃把之前在渔船上见到的事情告诉莫如烟，不过隐瞒了自己此行的真实目的。只说是失恋心情不好偶然来这里望风。
“失恋？”
莫如烟古怪地看着安燃：“学还没上明白，倒是学着别人谈恋爱，为爱要死要活的。”
叽叽。
小红不明所以地看看莫如烟，再看看主人。
主人，她是不是在骂你？
嗯，没有。
安燃无奈地摸摸脖子处的项链。莫前辈还真是不客气，怪不得苟二山说特管局内部不是好待的地方。
看着安燃脸上无奈的表情，莫如烟收回打量的目光，用比正常音量小一点的声音说：“行了，行了，不逗你了。再怎么说未来也要进特管局和我共事。”
“安燃，”莫如烟远眺大海，目光半分没有分给安燃。从外人来看他们只是碰巧站在一起，没有什么异常。实际上，莫如烟句句都是在说给安燃听。
“特维克他们是真凶。这或许你已经发现了吧。”
安燃颔首。
“不过，更要让我们注意的是，他们的祭品规模异常。你才大一，没有上过大二的通识课。现在我就教你一部分。一般凶手的祭祀规模分为三类，由低到高排列。分别是十人以内，一百人以内，以及一百人以上。”
“而他们兄弟两个的祭祀规模则远远超过这个数量，整艘邮轮一共有一千多名游客，旅行的期间的航线全段时间都不会靠岸。并且游轮上的所有无线有线网络均被掐断。”
“我怀疑，他们是要让一千多人都献祭。”
莫如烟说着说着神色冰冷起来，“茫茫深海，即使救援队赶到也需要一两天。”
“如果真发生了，恐怕是震惊世界的大新闻吧。”
听了这话，一向冷心的安燃心情不免沉重。问了一个自己目前莫名关心的问题：“关于金枪鱼捕猎区的路线是一直在航线规划内吗？”
“哦，金枪鱼捕猎区？你是说侍应生买金枪鱼那次路过的地方？”
莫如烟在船上的时间没放过游轮上任何一件小事。
“嗯。”
“在规划内。并且邮轮绕圈后，会在那片地方举办露天派对。他们兄弟两个会邀请所有的游客都来到甲板上喝酒。”
那就对了。
祭祀的地点、人、时间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