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饭了吗？”
“去学校买。”
江离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样，从书包中给他拿出一盒牛奶和一个鸡蛋，容卷本想拒绝，触碰到加热过的热鸡蛋，他又接下，早上的天气有点冷，拿在手心里的鸡蛋倒挺暖和的。
“冷吗？”江离帮他摇起车身，附身的瞬间，容卷忽然皱眉，用力嗅了嗅。
oga的信息素，清新淡雅，和昨天闻到的栀子花信息素一模一样，现在还要更浓郁一些。
容卷拧起眉，淡声道：“江离，我昨天说的话你没有放在心上吗？”
江离一脸困惑：“怎么了？”
容卷：“信息素。”
江离抬起胳膊闻了闻，没有闻到，又低头闻衣襟嘀咕道：“你不是只闻得到我的信息素吗？”
刚刚他闻到道那缕信息素更像是被关窗户时的风不经意飘散的，容卷也只是闻到了一下，就消失无影无踪。
容卷别过视线看向窗外，懒得跟他说。
难道是刚刚那几个女生？
江离解释说：“刚刚在早餐店碰到几个不认识的女生，应该是那个时候不小心沾上的，我跟她们没有任何关系。”
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容卷觉得他在撒谎，栀子花的信息素昨天也闻到过，江离若是直接说他不会生气，这找的借口让他信不了。
他就知道江离是不可控的，这才开始，他对oga信息素有严重的心理过敏，尤其是不认识的oga，所以一开始他才说的很清楚。
江离垂眸，看容卷无事发生望着窗外，心想他肯定生气了。
容卷强调了两次，反应这么大，之前不是说闻不到信息素吗？难道治疗下已经在恢复？那是不是很快也就不需要自己了？
这个想法让江离感到不安，这才刚刚开始呢。
眼见就快到学校了，学校人多眼杂他不好问，索性现在就问了：“容卷，你能闻到oga的信息素了？”
江离小心翼翼的询问在容卷看来就是心虚。
车停在校门口，容卷下车前将手中的牛奶盒扔回给他，眼眸淡淡瞥了一眼说：“是。”
虽然只是极小的一部分。
这极小的概率偏偏又落到江离的身上。
还是在他身上闻到的，其他oga的信息素还是很难闻到。
容卷说完就走，没有想跟江离一起走的意思。
江离听到他的话还愣在原地失落，一直没有插话的明叔看不下去了，他说：“少爷，这种事多说无益，直接哄着道歉完事。”
“我知道。”江离捏着怀里的牛奶，神情木然点头下车。
等回到教室上早自习课，江离瞥了前面认真默读单词的容卷，将牛奶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