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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已经变得十分缓慢,徐徐几滴落在脸颊上。
她听着胤礽说道:“你放心,一切罪责,孤会承担,绝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
胤禔冷笑一声,刚刚冷静下来的胤礽再一次入统火药桶一般被点燃:“倒是大哥意欲何为,偏偏觊觎孤的人。”
侍卫真想要说些什么,远处却传来了一阵的马蹄声,胤禔胤礽相视一眼,知道宫中一定是得了消息。
他们谁也不服谁,脸上拥有着的桀骜和恨意恨不得将对面这个人杀了解恨。
但同样的教育也让他们明白此事或大或小,能不能按照一开始设想来做全然要看他们能不能够将影响降到最低,将容白摘出去。
还有。。。。。。他们一开始设想的,可从来没有旁人在这件事上都能目的一样。
“今日之事,全部都烂在了肚子里,一定记得是孤和大哥一同前来的。”
胤禔张嘴意欲反驳,忽然想到些什么,这才闭上了嘴,竟然还随声附和来两句:“是,今日之事就按太子殿下说的办,若是出了差池,你们自己掂量掂量要如何是好。”
胤礽当时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但时间紧急,他们两个人必须要解释,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两个人会同时出现在这里。
马蹄踏着濡湿的泥土而来,溅起了浑浊的水,浩浩荡荡一群人来到的时候,梁九功正好能够瞧见往日里最注重仪态的太子殿下半身泥浯。
他俯身下马行礼,心里安安想着幸好皇上没有,先看到这个样子。
“太子殿下,大阿哥,格格,皇上得知今日之事,派奴才前来宣旨入宫。”
容白自从赐婚旨意一下,便被册封了一个格格的名号,梁九功这般称谓也算不上出格。
他十分小心的躲过众人的耳目,跟太子殿下说:“烦请太子殿下先更换衣袍,免得皇上见了更加恼怒。”
“皇上也派人去宣召了明珠大人和索额图大人,想必就会比爷们晚进宫一会儿。”
言罢,视线放置在容白身上,容白一如往日一般给他回了礼,没有错过他眼中的惋惜,听着他欲言又止的叹了一口气。
连梁九功都觉得已经无话可说了吗。
事情最后,只在胤礽一人身上解开眼下的困境,梁九功无视了胤禔,也表达出了他认为此事的最优解——怎么都好,都还可以商量,但是绝对不能在皇上面前暴露出一女子引起他们兄弟阋墙的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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