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一下一下的踩在松软的土地上,按理来说,在帐篷里的人听不见脚步声。
但是随着逐渐清晰的说话声响,容白觉得她已经能够听到每一声靴子落下的声音。
并且她开始随之猜测,究竟哪一瞬哪一只靴子会落下,距离她现在究竟还有多少步。
“你猜,他要是知道了,还有没有办法继续将你绑在他身边?”
胤禔带着恨意的细微声音,伴随着呼吸尽数扑洒在她耳边的轮廓上,让容白的肌肤上升起了几分战栗。
回应她正刀光火是直接想着解决对策的眼神,胤禔好整以暇的吻着容白的手。
他这一次放的十分聪明,没有刻意的引导着铃铛响起。
过犹不及。
已经这个时候了,没有必要再惹容白生气。
她的手指细若梅骨,莹白如玉,漂亮的像是最精美的陶瓷。
柔软到不可方物。
但从小一起长大,胤禔心知肚明,这一双美丽充满柔韧的手究竟能够握住多少石的弓箭,就能够驯服什么样的野马和雄鹰。
这一双手握过最坚韧的刀,最灵巧的剑,隐藏在掌心之内的是便是小心保养也难以遮掩的薄茧。
极致的美色是一种武器,但这种武器在没有任何外力的时候是一种致命的毒药,只伤己不伤人。
容白深谙此事,所以比起这一种武器,胤禔看着她选择了刀光剑影之中,一往无前的所向披靡。
胤禔曾经问过她会不会介意,只记得眼前这个仿若不沾世事的娇弱女孩轻笑了一声说道:“这是想要得到一些东西的过程获得的勋章。”
胤禔听出来了,她的未尽之语——为什么要介意?为什么她要介意?
眼前这个人,通宵就展现了超出常人的冷静和从容,和他的性子可以称得上是南辕北辙,一点也不相似。
但偏偏从一开始胤禔就记得这个问路问到了本人,教人接着徒弟就出师了的人。
他小时候不懂,但是也明白,如果想要得到一朵娇花,就必须小心翼翼的呵护。
本能战胜了他为数不多的理智。
他懂她的聪明和顾虑,很多时候胤禔都是本能的,对一个人好。
这一种好让他愿意一直以容白的喜怒哀乐,维他的喜怒哀乐。
好似两个人就紧紧的绑定在一起,不分你我一样。
不过现在。。。。。。这朵娇花不愿意承认是被他饲养的,他不开心。
当然要借着这个机会宣誓他的主权。
让那一切觊觎他花园当中的小花的人,知道什么是深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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