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等待着小皇帝亲政就死了的。
但她应该是死了。
又不是知道怎么活了。
连带着整个灵魂都是模模糊糊的,即使身在飞仙岛这个远离中原的地方,即便到了中原之后身在江湖之中依旧会被这些理念而困住。
这个世界好危险。
若说上一个世界在神佛眼中万事万物都为刍狗,公平,却又掀不起高高在上的神明半分波澜。
她要为自己争一线生机,不要让依附着她的妖族随意被打杀。
从棋子到局外的操控者,她或许会失败,或许会死。
但这个世界,一个全部都是凡人的普通世界,却只差一步,她就差一步连她灵魂最根本的东西都忘了。
如果忘记了那份欲与上天挣个高下,如果她乖巧地听从这个世界的秩序。
那她,还是她吗?
幸好,她杀了霍休。
幸好,霍休并不服她。
记在骨髓当中的好强才点醒了自己。
容白的声音像是初春山谷之中解冻的第一滴潺潺溪流,清清泠泠,夹杂着漫天飞舞的雪花和月光这一片清冷的薄纱。
剑刃划破身躯,血液喷溅而出。
雪花红梅之景,格外的鲜艳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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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谁会赢?赢了咱们又该怎么算?”
一开始的叫嚣和不服气在看了这阵阵带着杀意的剑法之后也归于平静,逐渐地回到了他们这些即使冒着大逆不道也要潜进宫来最关注的结果。
——究竟谁会赢?
京城的地下赌坊,关于这个比试光赌金就有数百万。
多少巨富将全部的身家性命都压在了这一场赌局之中。
“棋逢对手。。。。。谁知道呢?”
“这位剑客使的是鸳鸯剑,究竟是哪里冒出来的?没听说过江湖上还有这个人物。”
眼下只要是生了一双眼睛的人,都没有办法睁着眼睛继续贬低容白。
即便他们并不清楚容白的身份。
不过,目睹之下的剑法值得他们收回之前的所有贬低。
当然,这种成熟稳定需要维持在他们没有输钱的时候,否则即使是有名的大侠,恐怕也难免会-->>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