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璋有点疼,就恼了,嗔怪抱怨:“现在是夏天。这么热,皇上怕我着凉,要不然干脆把我送到暖炉子里包着吧。热死我算了。”
小皇后闹脾气了。被人管头管脚的,能不生气么。
福临笑了:“都说了,不说死。”
含璋不理他,但逃不掉,便学着他的模样,也用牙尖尖磨着他的锁骨肉。
福临眸光渐深:“是啊,这么热,有人就不怕凉了。”
福临懒得动,也不知怎的在这团扇上的机括里弄了一下,青灰色的凉玉手柄脱落下来。
牙丝团扇被随意放到一边,福临抓着含璋的手,把凉玉放在她的掌心:“那就试试这个吧。”
那白玉团扇也不知道在哪儿,反正不在床榻上。暖玉不要,那就用凉玉试试。
小皇后月信几日,福临都没碰过她。
这一回,凉玉上的水渍就有点多了。
还被福临坏心的塞到含璋的手心里。
青灰色的凉玉似乎都变了颜色,带了些青白色。
还是凉的。
但是这回吧,感觉就很有些不一样了。
福临问她。
她趴在软枕上,小小声,有些失神:“凉。”
就是很凉。凉的她不喜欢。
含璋抓着福临的手,眼神软软的:“我不喜欢这个。”
就知道福临喜欢闹这些。想起那一箱子的各式各样的漂亮团扇绢扇,含璋心都在抖着,那些玉色的手柄,难道都可以拆下来,难道都要一个个试一遍吗?
福临有点压抑,还是稍稍克制了一下,才抱着她笑道:“怎么不喜欢?朕看你,似乎喜欢得很。”
还不是哭了。现在眼角还挂着泪珠呢。
含璋也不知道怎么说。
叫他弄的,清白如纸的人知道了些滋味,这事尝过几回,竟知道了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福临总是用别的。
她就知道了区别。
含璋把睡裙往身上盖,声音小小的:“怎么喜欢?那都是死物。”
可福临是活的。活生生的人。怎么能和那些东西一个样?
福临轻笑了一声,眸深似海:“现在是怎么?想要活物了?”
含璋不说话,只用一双眼睛瞧着他。这让她怎么说呢?
小皇后一双眼睛是生的真好,含水的眼眸像是会说话似的。什么也不说,偏偏仿若含着千言万语似的。
福临能不动心么?福临可太动心了。
偏偏还记得她怕疼的哭。
睡裙上有什么动了动,含璋轻轻叫了一声,福临说:“在外头先熟悉熟悉。等你准备好了,朕活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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