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一应过,准备离去时,她又塞了几包中药给我。只苦心说是调养身子的补药。言下之意我自明白,领着药便退下了。
见我走远了,朱婉才对关嬷嬷叹气道,“也不知这些求子药管不管用。”
“大娘子您且安心,若少夫人真没有什么子女缘,咱们不还有云瑢小姐吗?”
关嬷嬷意在安慰,却不料朱婉更头疼了,“前些日子云瑢来刘府时,我还不晓得她家要祸事临头了。如今才知她那滥赌的爹已经丢官罢职,且债台高筑了。清慰若纳她入门,岂不是捡了个麻烦。她对我儿的情思虽可贵,但我们这样的清流门
先是低头做犹豫状,似有难言之隐。几番欲言又止后,才把跟木家夫妇前些日子说的那套关于对身世怀疑的说辞搬了出来。仍旧是言辞恳切,眼波盈盈的委罪于人,把责任赖事全甩给了穆师傅。死人,是不会开口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