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燃点头,说:“好。”随即转身径直出了包厢。门口众人瑟瑟发抖,乔燃只是随意的扫了一眼:“你们继续玩吧。”
乔燃抽抽鼻子,酸涩涌上心间。
怎么办,连他最爱的人都背叛他了。
三月的夜间风还寒凉,乔燃来得急穿的薄,手臂很快就被寒意浸透。他麻木的准备打车回家。
就在这时,徐天亦忽然追出来:”嫂子,秦哥他状态不太对劲!”
……
秦之舟从医院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他无意识的眨了眨眼,思绪渐渐回笼:“我这是…”
忽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没顾手上的针头坐起身叫道:“燃燃!”
乔燃从门外开门进来,面无表情地走近,将手里的早餐放在柜子上,秦之舟忙抓住他的衣袖,“燃燃,我…”
“氯硝西泮中毒,下药的人已经在警察局了,还有什么问题。”
乔燃声音冰冷,他很生气,非常生气。他也不清楚自己在生气什么,是依偎在秦之舟怀里的女孩
不全是,更多的是对秦之舟的警惕性,顶级alpha能傻成这样也是很少见。他也知道人不可能完全防住所有伤害,但他就是很生气,这又绕回了第一条。
乔燃突然就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
“对不起,”秦之舟想抓紧乔燃的衣袖,奈何五指没有任何力气。
乔燃轻松地抽出手,“阿姨等会儿过来,我去警局问问审讯进度。”他转身走了,没管秦之舟仓惶的解释声。
秦之舟呆呆地望着自己的手,整颗心被酸涩淹没。
燃燃不信他了。
婚礼前倒计时三天,再一次延期,
乔燃开始觉得他们好像就不应该结婚,每次都会被各种意外阻止。
他轻呼一口气,提步踏入警局,远处走廊过来两人。
薛行云吊儿郎当地勾着闻远的肩,“诶,闻队赏脸一起吃个饭呗。”
闻远把无奈写在了脸上,他拿起手里的文件挡住薛行云想要凑近的脸,“我等会还有事。”
“那我给你带,你想吃什么”
“……”
闻远一抬头,看见了乔燃,两下拍掉薛行云的爪子:“吃什么的行。受害人家属来了,别闹。”
“哦。”薛行云应了一声,转了个弯出去买午餐了。闻远径直向乔燃走来,然后说:“你跟我来。”
乔燃跟在着他,一直到了审讯室外面。审讯室的玻璃都是特制的,外面能看见里面,但里面的人看不见外面。
闻远问旁边守在电脑前的女孩:“小林,她还有什么异常吗”
“闻队。”监控器前的女孩回过头:“晚上发过两次疯,估计是吸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