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珍爱着呐。”乔燃认真的看着他眼睛说。
“……宝贝儿，我刚洗的澡。托你的福，现在要再进浴室一次了。”
“好啊，直播吧，我看。”
“……艹!”
乔燃知道他要是不睡，秦之舟也不会睡了，于是合上电脑，上床躺好，“睡吧睡吧。”
“嗯。”对面应了一声，但还没挂电话。
不久，乔燃就听见了水声。他一惊，真开直播了
再看向屏幕时，已经是限制级画面了，秦之舟还特地找了个地方架手机拍全景。
大晚上的真刺激。
最后是乔燃抗不住挂了电话。
秦之舟拿下手机，一脸的“小样，跟我玩这”
叛逆
王爷爷这么大的年龄还在这里当门卫挂的是闲职，平时也会有其他的安保人员在。他和乔燃絮叨了两句才想起乔燃的问题，说：“在的，付文老师在这里教了一辈子的书。”
正好快放学了，乔燃干脆在保安亭这里等着，和王爷爷闲聊，问问近况。很惊喜，这个年轻时专注拦学生的小老头身体还很硬朗。
每次拦到想逃课的学生，王爷爷总会一遍一遍的讲着道理劝戒，有时还会把乔燃这个品学兼优的乖学霸拉出来鞭策。
然而最不老实的还正好和乔燃不对付，每天都去他爸面前告状，然后两家父母无可奈何地笑。
可以说，乔燃小时候就是不知道多少人口中“别人家的孩子”。
想起这些，乔燃随口问：“付清呢就是付文老师的儿子，当年翻墙最厉害的那个。”
“付清啊…”老人家低头想了一阵说：“你转学之后那傻小子也开光了，当然，也可能是被他爸念烦了。听说他后来考上了很好的高中，现在在青川的大医院里当医生。”
“这样啊，”乔燃有些惊讶，根据两人穿开裆裤就在一起玩的了解来看，付清确实不像是个能当医生的。
从小风风火火，拉着乔燃上树掏鸟蛋，下河摸草鱼。当然，乔燃实在是乖，没敢真上树下水，只会帮他放哨。记忆里他的作业有大半也是乔燃做的。
聊到这儿，一辆白色的车停在了校门口。王爷爷正好进屋了，乔燃犹豫两秒出了保安亭问：“是老师吗”
白车车窗降下，探出一个脑袋，男子看了乔燃一眼，目光似乎顿了一下，随即移开视线说：“是。”
乔燃点头，拿起遥控器开了门，栅栏门缓缓移开。男子刚准备开车进去，王爷爷也从屋里出来了，他手里拿着一个红彤彤的苹果，喊道：“乔燃，来吃苹果。”慈祥的脸上溢满了笑。
就在这时，白车突然停住，车内的男人再次探出头，犹疑着说：“乔燃”
乔燃转头看他：“嗯”
王爷爷这下也看到了男人，笑着说：“付清你也回来了你等着，我去给你拿……”老人把苹果塞给乔燃，又转身进了屋。
乔燃：“……？！”
付清：“……”
几分钟后，付清停好车回来，两人坐在一起相顾无言。
“你真是付清”乔燃看他眉眼确实很熟悉，可是没想到他能现在这副……说好听是清冷精贵，说损点就是人模狗样。
乔燃想着，问出了暗号：“天王盖地虎，”
“付清一米五。”男人对出了下一句，于是，
“哈哈哈哈哈。”乔燃憋笑憋麻了，转身捶墙。
付清人也麻了，他用力扳过乔燃，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这才确定。他笑着说：“现在好像是我比较高了。”
确实，高了乔燃半个头，估摸着和秦之舟差不多。
同样的年龄，小时候的付清发育迟缓，始终矮乔燃一头，现在长抽条了，脸也长开了，在外面估计是和沈裴一样可以祸害半个地方女孩的水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