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是陷阱和危险。
“但您才是少族长。”明樱不解。
她大概能猜到,先前闳肆发生的那些意外,包括给南帝下毒,都很有可能出自淙也之手。
明樱知道淙也出自世家,也被当做继承人培养,他和闳肆亲如手足,一直都是唤他“兄长”的。
虽然不知道淙也为什么要这么做,可闳肆才是少族长,整个扶逐族都应当听令于他。
闳肆说:“你不了解他。”
淙也是个越逼越疯的人。
淙也在族中有自己的根基,闳肆与他只能算分庭抗礼,三年前离郡山一战,死伤族人无数,淙也一心想为他们报仇。
就算今日制止了他,他一朝掀起风浪,能把整个毓清闹得天翻地覆。
到时局势更加不可挽回。
有些东西更是不能放到明面上来做的。
“那赶在他之前阻止他?”明樱说:“您这么厉害,又聪明,他斗不过您的。”
她夸的十分真诚。
闳肆陡然回头看她,明樱只是笑了笑。
“我们该回去了。”闳肆说。
现在出发,天黑前可回到府邸,再晚便不行了。
奚以前来相送,他给明樱备了许多小玩意,同她说,他如今只等婚期到来,那时再见。
明樱没收,她站在马车边,回头看了闳肆一眼。
“陵之,你拿回去吧,这些我就不收了。”
若是以前她可以欣然接受,可如今他送的太多,明樱却觉得是负担。
她终究是要退婚的。
“那你喜欢什么?等我了结手中之事,便为你送去。”
奚以这么说,明樱还是摇头。
“我什么都不缺。”她自然不缺,也自然想要什么都有。
闳肆冷冷站在一旁,未往这边看,他们的话却尽数收入他耳中。
“好了,不要磨蹭。”他冷声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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