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不要像一个受到alpha信息素影响而快要发--情的饥渴oga一样脸红腿软?!
简安眠在心里狠狠咒骂了自己一番,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端着醒酒汤,小心翼翼地走到男人床边。
他把碗放在床头柜上,轻轻推了推男人的身体,细声细语地喊他:“宴先生,起来喝醒酒汤吧,不然明早要头疼了。”
“老婆。”宴执陌浓黑的睫毛很缓慢地撩起来,平日里锋锐凌厉的眼神此时却变得懵懂而朦胧,气质也从凶狠冷硬的野兽变成了一只黏人又会撒娇的大猫,只知道翻着肚皮眼巴巴地喊老婆。
一看见简安眠的脸,宴执陌便举起双臂,蹭过去搂住了少年的脖子,将自己沉重的身体再次挂在了少年身上:“老婆,抱……”
宴执陌是真的醉了,但还有意识。
他在会场的时候,其实是可以让司机将他送回去的,但他就是忽然想老婆了,忽然好想好想他的小少年了,便趁着酒疯,把他的小少年给喊过来了。
他的小少年说,回家,回他们的家。
他便乖乖回来了。
现在,他最心爱的小少年正被他紧紧抱在怀里,他可以肆无忌惮地把脸埋进少年细腻的肩窝里,用鼻子去蹭少年柔软的发,悄悄亲吻少年赤红的耳尖和侧脸。
就当他是彻底醉昏了头吧。
他现在一点都不清醒,只想跟他香香软软的小少年疯狂贴贴。
简安眠心脏忽然跳得好快。
男人在他面前的形象,从来都那样的高大威武、霸道蛮横的。
是这个世界上最凶猛、最强大的男人。
他还从来没有见过男人这副模样。
好黏人,还会软软地撒娇。
“你说过,回家再抱的,”宴执陌用他冰凉凉的鼻尖疯狂蹭着少年的脖子和锁骨,好像在用他的脸给少年洗脸似的,咬字又软又轻,磁性喑哑的嗓音沙沙地磨着耳朵,“现在我们回家了,所以,老婆,抱……”
简安眠心脏快要炸开了,手指和脚趾全都紧紧地蜷在了一起,心里疯狂尖叫。
“抱……抱……”这样的男人简安眠怎么可能招架得住?他双手颤抖地抱住了男人毛茸茸的脑袋,从脸到脖子的皮肤被男人蹭得一片殷红,大脑晕眩得几乎缺氧。
结果,都这种时候了,简安眠还记得他端上来的碗。
他用湿漉漉的眼睛悄悄瞥了一下床头桌,颤巍巍地说:“可是,醒酒汤还要喝……”
简安眠好纠结,垂头轻柔地摸了摸男人的头发,轻声细语地哄他:“宴先生乖,我们喝完再抱?好不好?”
他说着,尝试掰了一下男人的双臂。
但男人的手臂又粗又壮,好像两只沉重的大铁钳一样,将他的身体死死地桎梏在男人的怀中,简直纹丝不动。
可能是他的动作给男人带来了误会,男人的手臂不仅没有松开,反而钳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