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
“她害我加班，害我扣工资，我才不喝她的东西。”
“那她会把咖啡给谁呢？”
“保洁阿姨？”
“为什么？”
“你不觉得保洁阿姨一身的咖啡味儿吗。”
许君月拱了拱鼻子，向来嗅觉比较灵敏。
童阳忽然愣住，如果许君月从头到尾没有说谎，在谭宛祺进入更衣室，到他们发现谭宛祺的尸体，期间进去过的只有一个人——保洁阿姨。
他们在梳理时间线和证据的时候，完全忽略了发现尸体的人。
“我们进来之后，没有任何规则说过凶手只在我们八个人之间，对吗？”童阳道。
“对啊。”许君月点头。
“第一轮讨论结束后，选择怀疑对象的不是我们，而是那些不知名的东西，是不是代表凶手也可能不在我们之间？”
“什么意思？”许君月狐疑看着她。
童阳脸色阴沉，在选择怀疑对象时出现了意料之外的人，凶手为什么不可能也是意料之外的人呢？
童阳转身走进柜台旁边通往更衣室的门，看到靠在走廊墙边的湿拖把和脏水桶。
拖把流出的水渍沿着地砖缝隙缓缓往走廊深处流淌，头顶灯光昏暗，水流显得有些浑浊。
在这样的灯光下，就像是正常的脏水。
“有咖啡。”童阳指尖蘸取一些水渍，凑到鼻尖嗅了嗅。
“咖啡？到底怎么回事？”
“不清楚。”
“走吧，回去了。”童阳摇头道。
第二轮搜证结束，七个人再次回到休息区域。
经历陶白被带走的事情后，众人脸色苍白不少。
“先说说大家的发现吧。”
楚诗语皱着眉头，说道：“第二轮基本没有新的证据，找到的东西全部都是佐证我们上一次讨论的猜想。”
“陶白的女朋友就是谭宛祺的表姐，他虽然和谭宛祺发生过争执，但是目的一直是她的表姐，而且吵架后他就去了男士服装店，我们找到了他手机，通讯记录显示，案发时他一直在给表姐打电话，没有作案时间。”
剩下的人说法类似，全都是佐证上一轮的信息。
童阳道：“既然已经这样
，大家有什么信息直说吧。”（）
何静静，你和谭宛祺认识吗？童阳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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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静静神色微怔，“什么？”
许君月道：“我们在你的私人储物柜找到了谭宛祺表姐的包，包里面有你和谭宛祺的合照。”
童阳道：“这是谭宛祺表姐在芭蕾舞工作室丢失的包。”
“我……”何静静犹豫不决。
“有什么话直说吧。”
“我不知道，照片上的人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