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严钧顿觉无比释怀。他其实早从母亲口中探出父亲态度软化许多,但得知她如此费心且积极地从中调解他跟父亲的关系,令他万分感激。
「下次休假,跟你一起回家。」他主动对她承诺返家意图,对于回家,他不再有一分踌躇或不安了。
「好!」她用力点点头。忽而再道:「还有呀,严妈妈有让我看阿钧小时候的照片,是露三点的呢!」她仰起头,笑嘻嘻地抬望他俊容。
她不禁大胆幻想着她跟他的孩子,是不是会如她小时候一般可爱。
严钧黑眸微眯,略挑高一边眉,质问:「对我的三点这么感兴趣?刚才没看够?」
忽地,他大掌往她两边腰际一扣,将她柳腰盈握,娇躯向上一提,让她坐在他大腿上。
「啊?」她先是因他的动作惊呼一声,低头一瞧,瞬间脸蛋爆红。
只因他的分身,正精神昂扬地向她打招呼。
「阿钧……好色!」她羞红脸,瞥过头,不敢再细瞧。即使跟他思爱数回,她还是不敢大刺刺地正视「它」。
「哈哈!」严钧朗声大笑,就爱见她羞窘可人的模样,于是继续逗她道:「这是只有你才有的特权,可以肆无忌惮地尽情欣赏。」
「不要。」她紧闭上眼,还用手遮住红透的脸蛋。
自交往后,她才逐渐发觉他正经拘谨的性格里,其实藏有一抹孩子气,尤其在床上时,他常喜欢逗她,他这不正经的一面,也唯有她知晓。「好吧,不欣赏,我们善用它。」严钧笑说。
一个翻身,他忽地和她上下调换位置,边探手向床头柜,摸来一枚保险套,很快地戴妥便又再次进入她,准备第二回合缠斗。而他并没意识到,前一回,他遗漏了对她的保护。
「嗯……」她闷哼一声,想抗议他真成了色狼,但他随即而来的动作,让她没能再好好说句话,只能逸出呢喃娇语。
为了挑战电影角色,严钧非常认真地装备自己。
他开始练骑术,且要求自己在最短时间,做到比导演要求的还更厉害专精。过去他因舞台角色,学过舞蹈、武术,甚至射飞镖等,只要是角色的专长,他也要下足功夫变为自己的专长。
在演电视剧时,只因一、两幕冲浪画面,他就为此去学冲浪,坚持亲自演出,不要替身也不想造假,除了跟女演员的亲热不能真正坐实外,关于自己的个人表现,他务必要尽善尽美。
「别戏还没拍,你就摔断腿先成仁了。」温家绮又心疼又担心,替严钧一双手脚搽药,又在多处淤青处搓揉,也在他肩背贴上数片消炎酸痛贴布。
他身上的运动伤害,比半个月前他来找她时还加倍严重,她不得不劝阻他太过疯狂的练习。
导演不过要他学点骑术,能简单驾驭马匹就行,他却要马术教练特训他能单手驾马奔驰,还因密集反复训练,连连摔了好几次马,也幸好他懂得怎么摔,没真正摔成重伤,但见他全身多处淤青擦伤,她无比担忧。
「没事,只是一点淤青小伤。」严钧横趴在她的大腿上,对她的大惊小怪不以为意。「特训已结束,教练对我精进的骑术非常佩服。」他说得欣慰。又补充道:「不过若之前能常来找你,让你揉捏按摩一解疲劳就更好了。」无奈他特训的骑马场在台东,就算完成一天练习,晚上想偷跑来见她时间也不够。
这密集训练的整整一个月,他只有月中一天往返台北,就为特地回来陪她。
只因那日,是她二十五岁生日。
其实他从没在意什么节日,情人节、圣诞节都没特别庆祝过,甚至连她生日也没刻意记住,是因前一天母亲跟他通电话时无意间提起,他才猛地想起。
而她在之前从没对他提醒过,也不曾在什么节日向他索取礼物或要求庆祝,然而尽管她看似不在意,但他既已知情且人也在国内,他认为还是该回来替她庆生。
他记得,那日她看见他出现,非常惊喜意外,之后他递上生日礼物,她更顿时感动得热泪盈眶。
那时他才发觉,原来她不是真不在意生日有无他的陪伴,她只是体恤他忙碌,不像许多女人,总要求男友须记得一些特殊节日,才表示对自己的看重。
她的体贴令他更为动容,不禁向她承诺,以后她的生日,只要他人在国内,他定要陪她共度,即使他不小心忘了,她也必须认真对他提醒,要求他兑现。
「这项链真适合你。」他翻过身,头部仍舒服地枕在她柔软的大腿上,抬眼看着系在她洁白颈项,精致的银白链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