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下身吮住她的凝脂玉乳,挑逗她渐渐紧绷的乳尖。
桑语侬张着小嘴娇喘,她告诉自己万万不能有沉醉的反应,不然他不知道又会拿什么话来糟蹋她。
她咬住下唇,忍耐着。他的折磨不因她的压抑而稍歇,手指悄悄探到她的两腿间,扳开它们并拨弄敏感的大腿内侧;本能的,她想并拢起双膝,他却将它们分得更开。
他就是要这样玩弄桑昆山的女儿,他就是要这样折磨桑昆山的女儿……桑昆山害他和瑛瑛没有父母亲疼爱,此仇不报非君子也。
她双手无助的抓紧床单,他在做什么?他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她会有莫名燥热的感觉?
他已被完全的兽性欲望支配理智,他的额上淌着细汗,无声快速的解开裤头,腰杆挺起戳入她敞开的私处……桑语侬的身子禁不起他的冲刺,剧烈的颤抖着,粗暴的他立刻夺去她的纯真,他的气息浓浊粗喘,发出野兽交合时的呻吟……桑语侬尖锐的叫喊一声,体力一向不佳的她几乎昏厥。可怜的她就像是个布娃娃般任他摆弄,根本无力反抗。
不知过了许久,他才饶过她的身子。
???
自那夜后一连几天他不再碰她,他曾悄悄在她耳边细语:“让你休息几天。”
可她没把握她的清静可以持续多久,在这儿,她不只身子不自主,连心也不能自主。
桑语侬并不确定那夜带给他的意义是什么,她只知道自己再也无法亲近另一个男人了;如果有一天他厌倦她,赶走她,那她会选择寂寥独身的生活方式度过这一生。
“语侬姐,在想什么?”长孙瑛瑛侧着脸看坐在凉亭发呆的桑语侬。
长孙瑛瑛和桑语侬的性格如同天地之别,或许是自小生长的环境不同吧!长孙瑛瑛天生就有富家小姐的贵气,这种贵气是一般人学不来的;而桑语侬,自有记忆开始,父亲就嗜酒,空有浑身才气却整日自怨自艾。父如此,母亲更不可能快乐,母亲比父亲早走七年,算是忧郁而终,那年她才十岁。
“你穿这个颜色的衣裳特别好看。”桑语侬指的是长孙瑛瑛身上的桃花红。
“我按照你给我的意思请师傅做的,我自己也觉得很好看,下回再剪几块布,你也做几套嘛!”
“我的衣裳已经够多,多了也穿不完。”
“衣裳哪会嫌多?又不是穿破才丢,我从来没穿破衣裳才丢的经验,看了不顺眼就送给丫环穿去。”
桑语侬只是笑笑。
“你那个叫章之亮的朋友一早就出去了。”长孙瑛瑛又说。
“之亮大概回老屋监工,他很在乎老屋修建的情况。”
长孙瑛瑛在桑语侬对面坐下,托腮问道:“说也奇怪,他好像只对你说话似的,我找他聊天他都不理人。”
“会吗?”
“连续三天,他都摆个臭脸。要不是我性情开朗,不然真会被他给气死。”
“之亮不是这样的人啊!”桑语侬也想不透。
“后来我想通了,五哥是他的情敌,他当然连我也迁怒,就像余苹是你的情敌,你一定也会讨厌余湘;听说这次连余苹的妹妹余湘也来凑热闹,大家有得吵了。”
“吵?我不会和余小姐吵。”
长孙瑛瑛摇头满脸的不认同,“问头是她们姐妹俩很会吵,吵到你崩溃为止。”
“我想她们单方面想吵架,我不回应,她们应该也吵不起来。”
“她们擅长无中生有,总之很会找人麻烦就是;不过你放心,她们要是连手欺负你,我会替你出气。我和她们大吵过,这事五哥还不知道,五哥很护着余苹的。余苹很喜欢玉,五哥在外头作买卖时只要见着特殊的玉,就会买下来送给她;我也爱玉,可五哥好偏心,只给我银子要我自己去买。问题是我的活动范围从前只有洛阳,现在只有苏州;
哪有什么特殊的玉,有也给余苹买走了。”长孙瑛瑛一古脑儿的发泄。
桑语侬听了一些关于余苹的事,大部分来自长孙瑛瑛的牢骚,她知道也许有瑛瑛个人的主观,描绘出的余苹模样肯定多有偏颇;可在她心里,她对余苹已有了莫名的戒心。
“余苹姐妹什么时候会到苏州?”
长孙瑛瑛气愤地道:“就在这几天,五哥已教丫环们打扫她们的房间,本来她们会更早到的,先绕到杭州玩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