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新的一日。
一大早陆孙氏就送来了许多的赔礼,为了表达自己道歉的诚恳,她的侄子也已经被送到了郊外的庄子里面禁足了。
姜甜闲着无事,今日又正好在院子外面玩着鸡毛毽子,陆泽安给姜甜擦着汗,一点点的和她磨蹭着,左一句阿甜,右一句娘子,后来干脆在姜甜耳边叫了她一声宝儿。
想到姜宝儿这个称呼的由来,姜甜后悔,可是陆泽安的声音又好听,他叫宝儿的时候,耳朵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
夫妻两个一起去了花厅见到了陆孙氏。
姜甜不知道昨日陆孙氏是什么模样,今天显然看着面色是有些苍白。
陆孙氏:“我想来想去,实在是寝食难安啊。”她擦着眼泪,“世子,我在把远香居对面的三个铺子一起给你们,你看,行不行?”
姜甜说出了自己的疑惑,“姨娘,远香居是我婆婆的陪嫁,你为什么要和我夫君说,询问我夫君的意思,这应该是和我婆婆道歉才对的。”
陆泽安用拳头掩饰着自己的笑。
姜甜不懂这些弯弯道道,或者说她心思单纯,想法都是解决事情的想法,不像陆孙氏。
陆孙氏如果提出这个说法,陆泽安恐怕也点头了。
陆孙氏脸色更苍白了,可是这件事情真的不能闹大,“这,是我糊涂了,怎么就把这件事情给忘了呢。”说完了还意味深长,“阿甜是个聪明人。”
陆泽安神色淡淡的,“到也不见得有多聪明,不过是读过书,知道几分道理罢了。”
陆孙氏站起来,拧着自己的帕子,“既然如此,我现在就去和姐姐赔罪去。”
陆孙氏一从庄子里面出去,愣是忍到了上了马车,马车又行驶出去挺远,才低低的骂了几声。
她最不愿意的,就是去和承恩侯夫人认错了,从入府就开始认错,每次见到她都要认错,说错了话做错了事情也要认错,她理亏只能认错。
回忆着从前的种种,陆孙氏又恨自己怎么不能生出陆泽安这样的儿子。
随着老承恩侯爷和老承恩侯夫人故去侯,陆孙氏在府上也是站稳了脚跟,当年的事情也很少提及,她有为了承恩侯生下了一子一女,当年的事情就很少提起了,在承恩侯夫人面前认错这种事情,她已经几乎不做了不说了,好像这样大家也就都能够一起遗忘掉。
一想到这次还是要去承恩侯夫人的娘家去认错,陆孙氏更难受了。
姜甜也不是好的,怪不得和陆泽安在一起了,夫妻两个现在,还能配合着一起,恐怕以后她在承恩侯府的处境,只怕是越来越艰难了。
姜甜正在心疼陆泽安还有自己的婆婆。
姜甜:“夫君,以后我加倍对你好。”
陆泽安看着姜甜的还没好的唇,“娘子,我想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