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降谷零近距离对上了霞多丽的瞳孔,瞳孔黝黑,像是动物,其中带着令人毛发直耸的疯意。
他在说谁?
降谷眉头一拧,但没有追问。
没有轻信凶手的话的道理。
也许只是他的障眼法也说不定,就像之前霞多丽借机逃脱那样。
霞多丽仍疯疯癫癫地乱喊着。
他此言未完,声音就被不远处的喧闹声盖过去了。
“喂——”
降谷扭头,不远处的马路上正交错闪着红色和蓝色的灯光。
是警车到了。
降谷零终于松了一口气。
“劫匪在这里!”他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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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来看,病人身体没什么大碍。今天包扎一下,打几针抗生素,后天就可以出院了。”
医生看着手中的单子道。
他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五人,随即有些惊讶地推了推眼镜,问:“你们是……辰川平的家属?”
“这个必须要家属签字才行。”
本来听着汇报的萩原耸了耸肩,他拍了拍身旁松田肩膀,道:“他是。”
“啧。”松田单手接过单子。
“请问你是?”
“他哥。”
松田在单子上龙飞凤舞地一顿划拉。
医生接过单子,顿了顿,最后还是犹疑着开了口,他抬眼看了看眼前的好像不良般的青年,说:“您姓松田?”
松田烦了,怒道:“我们两个是离异重组的家庭!”
“哦哦。”看来是戳中的了对方的伤心往事。
医生没在多问,赶忙去办公室班里住院手续了。
病房内。
谁是离异重组家庭啊。
辰川半倚在病房上,远远地就听见了松田的声音。
身旁小护士闻言,不忍地打量着他。
辰川冲小护士wink了一下,成功获得了一个慌张的眼神,以及一个跑针出血的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