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可能是穆应秉最近做饭频繁的缘故，对方的厨艺确实是有所进步，这点季霖倒是没有胡说。
两人吃完了饭，季霖要去洗碗，被穆应秉拒绝了。
穆应秉道，“我来就好。”
季霖犹豫了一下，“你做饭你又洗碗，是不是不太好？”
穆应秉无奈，“谁说的？你总要给我表现的机会吧？”
季霖轻咳一声，“行吧。”
穆应秉，“不过你如果实在是闲的无聊的话，可以来厨房陪我。”
于是就这样，穆应秉洗碗，季霖跟着进了厨房，嗯……算是陪聊。
季霖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叹道，“最近都没弹钢琴了。”
穆应秉动作停了停，“想弹钢琴？”
季霖点点头，“对啊，我当初应该带钢琴过来的。”
穆应秉“嗯”了一声。
季霖也不想再说这个没意义的事，反正过来的时候已经没带钢琴了，就算后悔也没有用了。
他陪穆应秉洗完了碗，季霖忽然问，“你一直在这边，公司可以吗？”
穆应秉动作顿了顿，他有些难过的看向季霖，“你想让我走？”
季霖无语，“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问问。”
穆应秉放下心，解释道，“文件开会还有见客户这些，都可以线上进行，助理会安排。”
季霖感慨，“你得给你助理加工资啊。”
穆应秉认真思索了一下，“回头就加。”
季霖‘噗嗤’笑出声，“你干嘛这么听我的话？”
穆应秉说，“因为你说的有道理。”
季霖心说，好吧，是他自恋了。
季霖又忍不住问，“那我说的没有道理呢？”
穆应秉道，“也会听。”
说实话，季霖听到这个回答后，不开心是假的。
哈哈，穆应秉现在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不过季霖仔细思索了一下，自己这样跟妖妃有什么区别。
嗯……季妖妃。
季霖道，“得了，我要是说的没有道理，你还是不要听了。”
穆应秉依旧是答应的毫不犹豫，“嗯。”
季霖见他改变主意改变的这么快，眯了眯眼睛，“你到底什么想法？”
穆应秉笑笑，目光包容，“我听你的。”
季霖，“……”
他好像再问下去，就有些无理取闹了。
季霖决定结束这个话题，“行吧。”
穆应秉看着他，突然问，“我能碰一下你的头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