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夫人”露种担忧地问。
她笃定地望着门外。
接着又邪恶地笑着:“想要啊?如果你为我怀上别的男人的野种,我就还给你~”
那些下人竟然说陆矜欢这样的人,病死也不足为惜。露种没辙,只得自己寻了些食材,亲自在厨房捣弄。
今日露种见陆矜欢风寒久久不能痊愈,便寻思着去厨房寻下人为陆矜做点养身的饭菜。
“果然是个疯女人。”
兀地起身来,凳子哐当一声倒在地上。
又转头让露种和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语的琉芳坐下吃饭。
皇帝的心思傅怀瑾也许是能大致猜到一二的,而陆矜欢的心思他却再清楚不过。
但陆矜欢认为,小小一个知府,又有多大的本事和天子这样的人作抗衡呢。
“没关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她沉思着看向别处,想着这些事情怎样才能寻得一个完善的出口。
待三人一同上桌,陆矜欢却有些味同嚼蜡。
或许是见到对方没有如意料之中上自己的道,他自感无趣。
留下一个看似潇洒实则落荒而逃的背影。
摔门而去。
露种还想说些什么,被陆矜欢温柔地打断。
“呵,你还是真当我是什么傻子吗?”
这一举动吓得两个丫鬟不明所以,都停下了手中的碗筷。
陆矜欢按耐住想吐的冲动,笑看着他不说话。
“不行!”
人与人的差异就是这样的,同样是受到父亲的恩情,但张公公和傅怀瑾表现出来的就完完全全是两个不一样的作风。
傅怀瑾夸张地张了张嘴:“你果然是惦记着这个东西呢!”
倒不是饭菜难吃不合胃口。
她父亲对傅怀瑾的恩情,如今却像一个可怜的笑话。
他既然要走入这个局,那便得做好充分的准备。
陆矜欢掩嘴轻咳几声,拿起了筷子。
不能坐以待毙,事情迫在眉睫,必须采取行动了。
身体状态也因此日日不佳。
如今局势混乱不定,而她只不过是深陷其中的苦命人罢了。
滋了口唾沫。
“贱籍就是你的命根子,如今才不过是得了圣上一点恩赐舍施就开始蹬鼻子上脸了,那日后指不定得狂妄成什么样子。真当谁不知道你的野心,要是没有这一纸贱籍,你陆矜欢怕不是要过河拆桥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了!”
这下看来,她是成了两面受难的人。
陆矜欢在心里不禁冷笑。
“那如此,为你去掉这个名声就能把贱籍还给我了?”
傅怀瑾被陆矜欢盯得忽然感到浑身发毛,瘪嘴转过身去。大甩衣袖。
傅府大院里多了一个来客。
她先是蹑手蹑脚得在傅府门口左顾右盼。
随后暗自给自己打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