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根据上下文判断出,应该是同样一份数据在过程中应用了不同的符号表示,但是不太确定为什么要这么做。
而托雷基亚和海莉亚呈现而出的极高配合效率表示,两个人都不觉得这么应用有哪里不对。
因而,泰罗觉得应该是有什么约定俗成的规则自己还没有学到。
他自然地把疑惑归因于自己,并暗下决心要继续努力学习。
“那问题还是出在结构上。”
海莉亚说道:“稍等,我再重新拟合一下。”
托雷基亚扭转视线,看着海莉亚打开最初的文件,找准目标区域,开始了新一轮的筛查。
非常坚定,毫不犹豫。
简直就像是直接跳过了焦虑疲惫的步骤一样。
海莉亚自然地接受了,迄今为止最接近要求的设计也宣告失败,回到起点重头再来的既定事实,并一如既往地直接着手开始面对新的挑战。
伴随着规律的键盘敲击声,熟悉而有细微差别的基础数据再次浮现在光屏上。
渐渐的,那种自信和执着的气势开始向外蔓延,最终完全驱散了失败的阴霾,裹挟着整个实验小组都进入了新一轮的推导之中。
思维的碰撞是激情的,伙伴的配合是高效的,努力的效果是明显的。
但是超纲的挑战也是层出不穷的。
当初,在综合考虑了多方兴趣之后,他们根据那篇论文的方向所选定的项目,是以极端环境为假定条件的探测构件。
初步构想是能作出,在失去基础通讯架构,存在磁场与部分介质干扰的情况下,仍能稳定感应特定光子能量的器械。
“我们已经尽可能地精简了其他部分,但是扫描发信系统所需要的能量还是太占模了。”
面对着又一次的失败,海莉亚暂停了逆推的步骤。
她确信已经做到了现有水平里能做到的最好,因而已经无需继续自检。
“但是如果缩减能量供应,就无法突破扰流,跨越距离精准传达讯号。”
托雷基亚手指轻敲面前的桌面,觉得光屏上的准数分外刺眼:“相对应的,如果保持现有的状态,根本无法确保整个系统能够成功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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