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凌语纯的表情，季澜忽而有些不知所措。他也低下头。
记一辈子？这件事的影响这么大？
季澜不知道要说什么。
“不说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总有人的观念不同。”
凌语纯看到季澜的尴尬，也没多提这件事。或许这件事情他的确不能共情。
不能怪他，只能说那些人太无知。
——
又等了一会儿后，两人拿着各自的东西准备登机。
飞机上。
两人的座位刚好是挨着的。
凌语纯刚上飞机就打了个哈欠。“我有点困，先睡会儿，到了刚好就不困了。”说完，她闭上了眼睛。
季澜也没吵她。
手机也不能玩，不过……
季澜打开了相机，先是偷拍了一张凌语纯睡着时的照片，而后又小心翼翼地举起手机，给他们拍了个合照。
她的照片，可以做成表情包。
他们的合照少之又少。毕业时的一张，成人礼一张，现在一张，也就两三张。前两张他都洗出来用相框装起来了。
没有这三张之前，似乎只有中学时的毕业照……
拍完后，季澜窃喜地欣赏着那张合照。忽而想起他姐和他说过，女生拍照都会P图。
不过……
算了，不P了。反正凌语纯又不知道有这张照片的存在。
这张照片也看得过去。
他的拍照技术不会特别差，有的时候季诗妍会让他给自己拍照。
他看了看照片，又转头看了看旁边正熟睡的凌语纯。
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这张照片拿来干嘛呢？成人礼那张照片是手机屏保，毕业时的合照是和她的聊天背景，这张……
暂时存在相册里吧，或许以后就有用了。
思绪过后，他又看了看凌语纯。而后，他打开储物格拿出毛毯，展开后盖在凌语纯的身上。
之后，季澜也睡着了。
——
二人下了飞机后。一阵凉风拂过。
“你穿一件衣服冷不冷？”凌语纯问。季澜摇了摇头，调侃道：“我皮厚，耐冻。”说完还不忘笑了一声。
“你回家吗？”季澜问。凌语纯摇了摇头。这个点回去肯定会被凌坤骂，况且她也不想回去听他们唠叨。
“那你去哪？”
“你不用担心，我有房子。”凌语纯说完后又问他是不是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