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近找了一间茶肆进去,并没有见到想象中的说书之人,可能是上午的缘故吧,茶肆生意很平淡,只有三三两两的几个人。李安然要了一壶碧螺春,找了个靠窗的位置随意一坐,让小安跟着一同坐下。
她寻问道:“小安,这茶肆平时有说书的吗?”
“少爷,这间茶肆没有,你要听书可以去另外一家客来安的茶肆。”小安毕恭毕敬地回道。
这样啊!她还以为茶肆没有说书这一说法呢。她将书打开,看起那本《穷秀才与章小姐》的书。
李安然大致翻了翻,穷秀才和章小姐是在一个春季踏青时相遇。两人四目相对,遥遥相望,就这么狗血的一见钟情了。
穷秀才顾名思义就是家中很穷,家徒四壁,有一个母亲种地和打些零活供他读书。
章小姐是商家之女,家中还算殷实,踏青过后,两人通过章小姐的丫鬟书信来往,感情迅速升温,章父起先也没有做干预,毕竟秀才是个潜力股。
怎奈这个秀才屡试不中,章父对其耐心耗尽,章小姐年纪也已近双十,章父逼其嫁于商业伙伴之子。章小姐不愿,以死相逼,奈何章父铁了心,逼着自杀未遂的章小姐嫁了过去。
秀才得知此事,大病一场,病好后奋发图强,竟于第二年考上了举人。
李安然看完就傻眼了,以为是本童话故事,怎么结局还带虐的?就这还是最近最火话本?
她翻出第二本《表妹如此多娇》
这本大致讲的是表哥和表妹的爱情故事,两人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长大后成了亲,成亲两年,表妹没有身孕,她就做主给表哥纳了妾。
这大概是当代男子喜欢的话本吧!
表妹长相温婉,知书达礼,主动给相公纳妾,毫无怨言…
李安然看完就呵呵了,这第二本话本闺房小姐们能喜欢看就有鬼了。第一本虽然虐,但还算正常,人生总不会那么圆满,第二本纯粹就是少女们的噩梦吧,没有身孕还得笑着给相公纳妾,还要装作不嫉妒不吃醋……
她端起茶慢悠悠地喝着,上午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暖洋洋的,她靠在椅子上,特别的惬意。
最后一本《相公请自重》她也懒得看了。像这样的小故事太没劲了。要写就得写那种连载的,连载个一年两年的。既要能抓住读者的心,让她们为之疯狂。又要拉长时间让她们爱而不得,甘愿等候。
至于写什么,李安然心中已经有了主意。眼下要做的,一是盘个印刷坊自己印,二是开个书坊自己卖。
“呦!这不是安然兄么?”一个声音从楼梯间传来,李安然寻声望去,是个身着白色长衫的年轻男子,手中拿着扇子,一副读书人的模样。
“长宇兄?”李安然不确定地叫了声,原身的记忆中有这么一号人物,不过两人不太熟,只是点头之交。这个张长宇家中也是行商,原身和他那群狐朋狗友相聚时,偶尔也会遇到。
“安然兄能来我这茶肆,真是让小店蓬荜生辉啊。”张长宇说着很是自来熟地坐到李安然的对面。他的目光从李安然的脸上移到桌子上的书本上,书是摊在桌上的,当他看到那本《千字文》时,神色立马古怪起来。
上午的阳光和煦又温暖,照在两人的身上,为两人镀了一层光晕。
李安然端着茶杯的手一顿,却是被他的话给吸引了过去:“这家店是你家的?”
张长宇从古怪的神情中找回冷静,一脸正色道:“正是”
“你这茶肆平时没有什么娱乐活动么?”李安然好奇问道,原身平时也不来茶肆喝茶,她只能问这人。
“有,下午有戏曲儿,楼上还有单间可以下棋。”张长宇回道。
“为何没有说书呢?”这是李安然最想知道的。
“说书的上次在这边惹了事,被辞退了,还未招到合适的,”张长宇说着将手中的扇子打开,扇了两下,扇面上画着幅山水画。这时候天气并不太热,打扇子,李安然脑中立马浮现一个成语:附庸诗雅!她没有多做停留,找了个理由离开茶肆。
街上已经热闹起来,人流如织,熙熙攘攘,李安然像刘姥姥进大观园般,左顾右盼。
她现在还是第一次逛古代的大街呢,逛着逛着就来到了西街,这期间她和小安还去了另外一家书肆,卖的好的话本也差不离就是那几本,还有几本妖魔鬼怪的书,老板说销量一般。临走时顺便买了些砚台,墨,纸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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