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贺大哥可有想好怎么销售这些糖么?”
贺龙此时已经被李安然制出的糖折服了,他摸着下巴上的胡须,陷入沉思,要说冲锋陷阵,他可以一马当先,身先士卒,说起做生意,他还真是两眼一抹黑。
“这有什么难的,去街上直接租个店铺,摆上不就完事了?”有汉子提议。
“这么金贵的玩意,可不是一般人会随意买的!”另一个人说道。
众人七嘴八舌的附议,一致认为这个蔗糖是有钱人买的玩意。
李安然适时说道:“销售的事,诸位大哥可以交给我来做好了,生产的事就要麻烦诸位大哥了。”
李安然有酒楼,米粮店,所以糖不愁没有渠道卖,她回头想个办法把蔗糖知名度打出去,糖的熬法和甘蔗的种植技术也都要教于贺龙。她问贺龙要来笔来,画了个简易的榨汁机,实际上就是两个圆柱形的大石头,上面有凹槽,只要转动其中一个石头,另外一个也会跟着转动,可以用驴子来拉。
做完这些后她又给刘管家写了封信简单交代了这边的情况,收购的事交于刘管家去安排,销售的事等她回了稷城再做定夺。
李安然回去后,发现陆羽书他们已经整装待发,之前被贺龙等人收去的马车已全数归还,药材也都好好的装在马车上,茶肆那个小姑娘正在和季家兄妹说着话。小姑娘俏丽的眸中噙满不舍,语调柔软带着无限眷恋:“季大哥,我们以后还会再见面吗?”
季泊远一身长衫,手里一把折扇,丰神俊朗的脸上,嘴角上扬,笑意却不达眼底,说出的话依旧温温和和:“怕是没有机会再见了。”
小姑娘肉眼可见般的脸色暗了下来。
李安然淡然从旁走过,她现在知道男主为何知道山寨那么多事,怕是利用美色勾引了人家小姑娘吧!
陆谨见她过来,从一旁端过一个陶瓷碗递过来:“这是解药,喝完我们就该出发了。”
喝完药后,众人出发,季家兄妹因为马车被贺龙他们卖掉了,只能向镖队借了一辆。众人离滨州边界也就一两日的路程,怕路上再有变故,除了吃饭鲜少停留,快马加鞭向目的地驶去。
这日进入滨州境内,临近傍晚,众人找了客栈入住。
夕阳西下,当天空最后一缕阳光消失殆尽后,暮色四起。
李安然坐在桌前就着昏黄的灯光写着蔗糖的销售方案,听见身后有响动后回眸看去,心跳一下子漏跳了几拍。
陆谨刚洗漱出来,偏头正用方巾搅着自己的头发,她穿着以往一样的白色中衣,娇嫩白皙的俏脸上带着些许的潮红,一双含着郁郁秋水的眸子微微闪动,细瓷般白皙细腻的脖颈下,雪白的锁骨若隐若现。
李安然觉得鼻子又干又痒,霎时间,鼻子里一股温热流下,她用手捂住的同时听见陆谨的一声低呼:“你流鼻血了!”
她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脸忽然涨得通红。她起身的同时偷偷睨了陆谨一眼,发现她美丽的脸庞上此时正带着薄薄的怒意,红唇微抿,眉宇间有些许清冷。
李安然赧然地夺门而出。
陆谨看着仓惶逃走的人儿,还不忘回头将门关上,她清冷的模样瞬间软和下来,不知想到了什么,唇角悄然扬起,美人一笑,宛若寒冰乍融,倾国倾城。
门被人敲响,随后是个温润的声音:“陆娘子,我是季泊远,有一事想要向陆娘子讨教”
“何事?”她此时头发已被擦干,乌黑的长发披散肩头,一只手将头发束在一起,皓婉一转,拿了个木簪,将三千青丝固定在脑后。
“我这有一封令尊的信。”
陆谨迅速将外衣穿好,打开门,将季泊远请了进来。接了信,只见信中写道:
谨儿,将你手中之物,交于执信之人。
陆谨黛眉微敛,原来此人就是爹爹说的特殊之人。她将怀中的木盒递于季泊远。
季泊远接过盒子,看着眼前容貌秀丽的女子,眸光暗了暗:“陆娘子,季某有要事要去处理,就此别过,如若…”季泊远挣扎一瞬,眼底仿佛有什么光熄灭了,但还隐隐留着一点底火,期待随时点燃。
“如若陆娘子将来遇到进退维亟的事,可来京都季府找我。”他说着解下腰间的玉佩,这玉隐隐有光彩流转,不似凡物。
看着男人隐含星火的眼睛,陆谨此时哪还能不明白这男人的意图。不过又是一个伪善的男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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