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洛南希面前,让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跳梁小丑,无地自容。
门口处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周围的人都看了过去,无不露出惊讶的表情。
“那不是墨家那位太子爷吗,他怎么会在这里。”
“话说已经三年没见过他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听说是出国了。”
“对,我也听说,好像是三年前和墨家闹掰了,然后就没见过他,后来有人在华尔街见过他,过得很不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国的。”
“过的不好?你看看他的样子再说话。”
“我也只是听说……”
洛南希正挽着慕远洲的手,和几位政府官员交谈,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了墨非白的名字,挽着慕远洲的手臂僵了僵。
察觉到她的异样,慕远洲低头,“怎么了?”
洛南希扯了扯嘴角,“没什么。”
她没有回头看,却能感觉到一道锐利的视线落在自己背上。
现在是夏天,室内冷气适中,穿着露背裙也不冷,可被那道视线盯着,却感觉如芒在背。
只是,这种感觉来得快去的也快,很快就消失了。
内心再也激不起一丝波澜。
洛南希始终没有回头看一眼,也没有去确认是不是墨非白出现了,因为没这个必要。
时间是冲淡伤痛最好的良药,三年,一千多个日夜,她没有见过墨非白,也没有他的消息,这个曾经在她生命里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的男人,彻底消失在她的生命里。
她用了三年的时间,去剔除那场身心俱疲千疮百孔无疾而终的恋爱所带来的腐肉,曾经的伤口已经愈合,只留下浅淡的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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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然听到墨非白的名字,她的确错愕了一瞬,然而,也只是这样了。
她和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再见亦是陌生人。
慕远洲打发了正在交谈的几位政府要员,低头看向洛南希,“真的没事吗,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洛南希摇了摇头,“真的没事,不用担心。”
慕远洲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确定没有发热,这才放下心来。
温柔地开口,“如果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我们可以提前回去。”
这种场合,也不是非要过来。
“嗯。”洛南希点点头,重新挽上他的手臂,准备去认识一下其他人。
转身,站在身后的墨非白猝不及防出现在她的视线里,此时正目光冰冷地看着她。
刚刚已经听到了议论,知道墨非白也来了,乍然看到,洛南希神色平静,无波无澜。
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他变了很多。
身材比以前高大了不少,穿着一身铁灰色西装,长身而立,骨节分明的手端着一杯红酒。
头发全都梳到脑后,打得得一丝不苟,无论是刀削般的轮廓还是深邃立体的五官,都比以前锐利了不少。
曾经那双因年少轻狂而桀傲不驯的凤眸,此时黑沉深邃,如同一汪幽黑的寒潭,眼底藏着霜刀冰剑般的冷锐危险。
如果说,三年前的墨非白还带着三分少年的狂傲与张扬,那么现在的墨非白,已经是个完完全全的成年人了。
锋利,深邃,冷漠。
让人看不穿,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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