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急忙跟随萍儿来到红棉的居所,只见红棉的四肢不受控制地抽搐,仿佛被无形的绳索紧紧束缚。
她的双眼圆睁,瞳孔散乱无光,呼吸急促而不匀,声音也变得沙哑而尖锐,甚至无法听清她发出的含糊不清的话语,只有喉咙中发出的怪异声响。
众人皆是大惊,不明所以,为何红棉会突然出现如此诡异的症状。
陈氏突然指向洛瑶光,咬牙切齿地说道:“定是这个灾星,昨日见红棉夺要她药铺,她用将养的那些邪祟之物冲撞了红棉!”
洛瑶光闻言,脸色微微一变,旋即心中明了,这是陈氏与李婆姨联手陷害她,意图将罪名嫁祸于她。
她深知此时必须保持冷静,绝不能坐以待毙。
她深吸一口气,神色冷静地说道:“二婶,请您不要妄下结论。红棉婶婶突发此状,定有他因,何不为婶婶仔细诊看。”
言毕,洛瑶光走到红棉身边,开始为她把脉,同时观察她的症状,心中已有几分猜测。
她知道,这是有人暗中下了毒。随即,她断言:“这是中毒之症,应速速解毒。”
原来,陈氏因刚刚厅上的羞辱,对洛凌游和洛瑶光兄妹二人恨之入骨。她心中暗想,若自己无法得到洛家家业,那么这兄妹二人也别想得到。
在前往红棉居所的途中,她暗中安排李婆姨,让亲信速速前往官府报案。
同时,她指示李婆姨在洛凌游为红棉开的保胎药中加入了一味药。
报案人声称洛瑶光以邪术之名惊吓红棉,兄长借此开了有毒的保胎方子,目的在于害死争夺家业的对手,请求官府介入调查。
官府接到报案后,立刻派人前来洛家查证。
红棉确实是在服用保胎药后出现了症状,因此官府的人下令将洛凌游抓走,投入大牢,等待审讯。
洛瑶光见状,心中焦急万分。
她深知这是陈氏和李婆姨的阴谋,她们企图陷害她和洛凌游。她必须找出证据,证明陈氏和李婆姨的罪行,为洛凌游洗清冤屈。
第二日,她决定亲自去官府探监,询问清楚当天兄长所开的药方。
洛瑶光打点了看管的狱卒,提着篮子,跟着来到关押洛凌游的地方。
“别磨蹭,快一点啊!”狱卒叮嘱完便离开了。
洛瑶光观察了下,瞥见隔壁牢房一人背对着坐在桌前,桌上摆满了点心吃食。
她压低声音焦急地问道:“哥,你还好吗?”
洛凌游看到洛瑶光,起身隔着牢房栏杆,说道:“你怎么一个人跑来这里?”
洛瑶光说道:“我担心你。”
“不用担心,等他们问清楚了,就会放了我!”洛凌游安慰道。
“哥,长话短说,红棉的中毒之症有些复杂,需要先找出所中何毒,才能应对,不过胎儿恐怕不保。将那天你开的药方写下来,我回去查看。”洛瑶光从篮中拿出笔墨。
隔壁那人听了一会儿,回头看了一眼,竟一眼认出洛瑶光,站起来走到牢房前,抓着栏杆,有些惊喜地喊道:“姑娘,姑娘!”
洛瑶光寻声望去,原来是那白狐主人秦少微,有些诧异地问道:“秦公子,你怎么在此处?”随即想到前些时候的悬赏布告。
“说来话长,喵喵在你那里可好,腿上的伤好了吗?”秦少微问道。
“已康复,现在它很好!”
洛凌游写好药方交给洛瑶光,叮嘱道:“瑶光,你万事小心,不可逞能。”
秦少微看看洛凌游又看看洛瑶光,问道:“你们姓洛吧?你是兄长?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我可以帮你们!”
洛瑶光看他自己都身在狱中,说道:“你……”
“我不是罪犯,我只是想回家,偷偷溜出去了几次,他们便将我关在这里了。”
说完,他大喊道:“来人,来人,我要见你们洛邑城主……”
一名狱卒匆匆出去禀报,不一会儿城主就毕恭毕敬地跑来,道:“殿下,有何吩咐。”
“告诉那位,我不跑了,放我出去。”
“是。”城主拱手开心地回道,这个祖宗在这里,一个招待不周,脑袋不保,早点送走才好。
“还有,这位公子是我朋友,不许亏待,两日内将洛家的案子查清楚,不然提头来见。”
“是。”城主领命而去,心中暗自庆幸,洛家的案子,那都不算是什么大事,这位殿下可总算能让他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