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母为此心疼的不行,难受自责了好久。
裘德安幼年身体不好,既是身体受了伤生了病也多半自己瞒着,靠着坚忍的意志力自己撑过去。
那一晚裘德安已经感知身体不适,但他就是不肯唤自己的父母至亲,怕打扰他们休息。
“但阿晨你可知晓,你本以为自己瞒着不说是不想麻烦我们,可若是我们知晓你身处困境之时我们却没有伸以援手,那么那份痛苦才真真是母亲受不起的。”
裘母回想裘德安幼年时的体弱多病与多年隐忍,一想到自己孩子定是在自己不知晓的情况下吃了不少苦,心碎肠断眼圈忍不住泛红。
裘德安有一点同自己的父亲一样,最是看不得母亲哭。他此时又怎会在秋千上坐得住,他连忙站起来跪在裘母的身边,轻轻拍着她颤抖单薄的后背,轻声安慰她。
“母亲不要难过,孩儿并没有有意瞒着你。孩儿只是认为自己是裘家儿郎,未来继承家业要学会自己独当一面,不可凡事都依靠父母长辈。”
裘母摇了摇头,手还是不肯从脸上移开,肩膀轻轻颤抖。
裘德安有些着急,自己回京前同自己的小先生闹出了嫌隙,现在连自己的母亲都哄不好了。
“母亲若是不嫌弃孩儿这些家长里短,那帮孩儿排解排解吧。”
裘德安实在捉急,无奈之下只能尝试着换个方式劝她。
没想到,这一劝还真给劝住了。
裘母将捂在脸上的手瞬间按在了裘德安的手臂上,速度之快堪堪赶得上自己军营中的士兵。
“那你可要好好同母亲说说,你放心,母亲不会为难,定会力所能及的帮你的。”
之间裘母眼神坚定,不带丝毫迟疑与被动,甚至还有了一丝莫名的兴奋?
裘德安告诉自己肯定是看错了,他被裘母拉起身按在了一旁的石凳上,将自己与重阳子的纠纷一一与裘母道来。
可毕竟重阳子身份特殊,他不能一五一十全都告知裘母,只能挑着大概意思含含糊糊的讲出来。
裘母没有想到,看似文弱的养子,平日里温柔敦厚的一个人,竟有一番不为人知的复杂心事。
裘母神色和缓,听后深思片刻。
“可是,必安能成为赶尸人并不是易事,你与母亲说过-->>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