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他去验证那个反向的答案吗?”
“让他认为自己此生做的一切只不过是个笑话。”
“皇家会场你也看到了,许弈要动的是多大一块蛋糕,你觉得他这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吗?!”
“他就是知道你为了他什么混蛋事情都做的出来,所以什么都不告诉你。”
“两年前你才19岁,那时候送你走是最好的选择。”
潭非濂听着林越的话,只怪自己不多考虑一些,眼眸酸涩间逼的他接不了一句话。
“有解药吗?”潭非濂问。
“有解药他会那么疏远你吗?”林越眼神落在潭非濂手上的资料上,“他不是和一个人斗,你懂吗?”
“药物我查询过,煮熟的鸭子,可能从锅里跳出来拼合重新长出心脏毛发,快快乐乐的又去鸡窝里下蛋吗?”
“我不是神仙,他也不是。”林越眼底闪过深沉落寞。
潭非濂紧攥着拳头,眼底血丝尽显。
“他现在的情况,怎么可能把你潭非濂放在第一位。”林越的话语中深意明显。
“就算在第一位也得藏得严严实实。”
“你问,他也不会告诉你的。”
潭非濂紧咬着腮帮子,他知道,他怎么会不知道呢,哥哥什么都不会说。
“……他确实什么都不会说。”
林越眉眼抬起,“面对许弈你还挺乖,所有的手段都用不出来了吧。”
突然想到什么林越又折回去从抽屉里掏出几封信件递给潭非濂。
“哦对。”林越眼神暗示,“这是你老婆在第三监狱的时候写的信。”
林越努了努嘴,“我真服了你老婆,给我写的信像给你写的一样,全是你。”
“我都怀疑他写错属名了。”
潭非濂接过信封拆开,确实是许弈写来的信。
林越亲启:
见字如晤,展信舒颜。
最近一切安好,给我投毒的人需要细查,监视我的狱卒在我喝了药后30分钟才会离开,无法躲避。
最近安好。
潭非濂好吗?
头发剪了肯定没之前漂亮,他脾气怎么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