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的角落两人思绪交错,再近一步都是无人可知的结果。
许弈与潭非濂对视,他的身子被抵在门板上,那股强大的气场无论何时都是压人的。
许弈知道潭非濂想做什么。
无非是亲吻,又或者是强吻。
他都知道。
他做不出来那份不期待的伪装,终究是要溃败的。
“唔…”许弈轻咛出声,潭非濂的吻落下,他的吻极轻,与往常的每一个吻都不一样,好似舔舐伤口,每次触碰都在安抚许弈一般。
“少抽烟,要开心。”他听见潭非濂说。
这是许弈这辈子第一次想哭。
第一次觉得命运不公。
潭非濂的吻还在继续。
许弈忽地咬了潭非濂一口!
他将人推开,眼底满是冷戾,“潭非濂,我以为你足够警惕,足够聪明,现在看来,你还是和两年前一样愚蠢!”
他面色轻蔑中盛着嘲意,“怎么?还想体验一下两年前被我开枪射杀的滋味吗?!”
“还是两年前我没拿到你的脑核,你想把自己的脑核给我?”
“潭非濂,两年了,你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许弈幽暗的眸厉然可憎,“我要是你,杀了许弈也不会像你这样一次次没有尊严的犯贱!”
“还是你以为我喜欢你?”
许弈眼底闪过说不清道不明的狠戾,一字一句地说着森寒的话刀刮潭非濂的心脏。
潭非濂平复着心境。
他不相信许弈嘴里的话,一个字都不信。
没有人放狠话的时候会这样。
“不喜欢为什么不躲开?”潭非濂问他。
“明明知道我要做什么,为什么不躲开?”
“你根本就没想躲!”
许弈攥着拳头,垂眸,“不要自作多情!”
如果换了别人,潭非濂想要谁,有一千一万种方法禁锢着,但他不会那么对待许弈。
潭非濂放开了许弈,从屋内走了出去。
他不信,许弈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看着潭非濂的身影一步步远离,靠在门板的许弈情绪逐渐溃败,无力的身型往下最后瘫软到了地上。
一切画面在脑海中环绕,许弈终于哭了出来。
漂浮的思绪在脑海中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