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爷,你这是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能让你家长辈把你打成一颗猪头,”四爷水蝗轻飘飘地给张起山添了句堵,张起山现在严管水运和码头,让自己这段时间损失了不少,自己反正报复不了他,也不介意给他多添两句堵,
“既然佛爷没事,那我就先走了!”反正热闹已经看完了,再不走,留下来让张起山撒气吗?水蝗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佛爷啊,这人我该怎么说呢?反正就一句话,能不招惹千万别去招惹,这位可不是咱们能惹得起的人。”齐铁嘴想起那天晚上卜的那一卦,
“八爷这是算到什么了?”解九看向齐铁嘴,
齐铁嘴一脸苦笑,“这哪是我算到的呀?我有几条命,去算张家人?
这位在刚进长沙城的时候就被几个地痞盯上了,那天晚上,他在我的香堂前,把那几个地痞化成了一滩血水,吓晕了我的伙计。
不过,二爷,您倒是可以常和他走动走动,夫人的生机兴许就应在了他的身上。”
“你是说,他能救丫头?”二月红道,
“他善毒,”一直没开口的吴老狗开口了,一边说,一边撸着自己抱着的狗,“能把活人化成一滩血水,除了是用毒,不作他想。”
吴老狗说完,就抱着自己的狗离开了。反正这里也没有自己的事了。
解九爷也推着三爷离开了,六爷在他们刚打完的时候就走了,他对九门这些破事不感兴趣。
等到其他人都走了,张起山才说起他的来意:“不知,二爷可认识这个?”
张起山把一枚戒指放在了二月红的面前,
二月红没有回答:“佛爷,我已经不沾染地底下的事情很久了。”
张起山听完这句话,也觉得意料之中,他已经从二月红的反应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张起山带着张鈤山和齐铁嘴离开了二月红的梨园,
回去的车上,
“副官,确定了,那真的是本家的人吗?”张起山问道,
“确定了,”张鈤山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张家隆字辈的刑罚长老,还这么年轻。”
“副官是在说隆熙叔吗?”在开车的小张道,
“你知道?”张鈤山看向正在开车的人,心里有些疑惑,自己一个内门的麒麟都不知道的事情,他一个外门的穷奇怎么知道的,
“嗯,我爹娘说,隆熙叔生下来起就和张家其它的族人不一样,他虽然族内的武功学的很一般,但是他在医毒一道上的天赋却是很多人都比不了的,甚至是因为这份天赋,他都不用和我们一样去参加放野。”小张道,“我爹娘说过,要是他能勤快一点,族长的位置也不是不能争一争。”
“那他为什么成了张家的刑罚长老?这东西不是要德高望重吗?”张鈤山现在是真的有点麻了,这人比人气死人啊!他们十几岁就要放野,这家伙可以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