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这么没出息啊。”
关于狱寺隼人的控诉,完全没有对此做出任何辩解的焰生稚子回的飞快。
焰生稚子从很早以前就明确了自己的定位,她就是纯纯的英国伦敦大本钟,上面寄下面摆;说句老实话,她能活到现在全靠抱着织田作之助的大腿,要不然她现在可能还飘在日本的某条河里呢。
“……”
因为对方太摆,狱寺隼人没话说了。
“这样。”
好在那个叫里包恩的小婴儿并没有揪着她是异能科学生这件事说太多,这令焰生稚子松了一口气。她转头看了一眼在旁边看上去真的很紧张的沢田纲吉,然后轻轻眨了眨眼睛,道:“之前的冰牛奶,是你给我放在那里的吧?”
“……冰牛奶?”
见话题回到正轨,沢田纲吉头一次做到了暂且无视自己的斯巴达家庭教师,转而看向从刚刚开始就一直乖巧站在自己身后的女孩。
“嗯。”
在知道沢田纲吉对自己没有恶意后,本来看上去就没有任何攻击性的焰生稚子几乎温驯的点了下头“之前我被送去保健室后,桌上放着一袋药和一瓶冰牛奶。”
“……”
“啊。”
这下沢田纲吉想起来了。
棕发少年睁大了眼睛。
焰生稚子说的是之前她生病被人泼冷水最后昏倒后时发生的事情;那会儿自己刚好上完体育课回教室。
在看到湿漉漉的焰生稚子倒在地上后,他想都没想就把她背去保健室了……
没想到她原来记得这件事啊。
没被记住名字,但是却被记住送了冰牛奶和药的沢田纲吉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谢谢你。”
从不吝啬自己对于善意感激地焰生稚子声音很轻的同眼前地棕发少年这么道。
他的眼睛那么大,每次在说什么的时候,便像弱小的草食动物般缩起肩膀。可是在遇到危险的时候,他却也能勇敢的挡在自己面前……而且,他同意帮自己保守秘密。
焰生稚子垂下自己的眼睫毛,然后看向自己沾了灰尘的皮鞋。
“之前的冰牛奶是甜的,很好喝,谢谢你。”也谢谢你挡在我面前。
最后那句话焰生稚子没有说出口;她抬起头看了一眼表情错愕,脸上还有点泛红的沢田纲吉,然后又看了一眼从刚刚开始就凶神恶煞的狱寺隼人,以及坐在树上一直盯着自己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里包恩。
焰生稚子没有打算在这里久留,她用尽全力拧了一把自己手中的卡其色小外套,然后平展开来在空中甩了甩。
在她道过谢之后,本来就满脸通红的沢田纲吉看上去大脑宕机了。
焰生稚子倒是并没有管这个带给自己小插曲的小学弟,但是她记住这三个人的名字了。
个子娇小的少女的把自己的外套十分帅气的甩到身后,作势要走;可就在这时,刚刚好像一直在思考些什么的里包恩突然开口。
“漂亮的小姐。”
稳稳站在树上的小婴儿非常轻快的从刚刚的树干上一跃而下,然后猫咪般轻快的落到了焰生稚子面前。
见对方毫发无伤,焰生稚子有点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最近并盛区受东京市区的影响,‘害物’蔓延开来了。”
黑色的眼睛如同油漆涂上去一般的里包恩抬起头看向总觉得有些呆呆的女孩,“虽然这不是我们这些普通人能管的事情,但是小姐您既然说了自己很弱,出门在外还是要小心些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