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渔和谢执说了宁随舟的事情,但没说他邀请她去探险。
“宁随舟?他怎么也去了?”谢执那天翻过名单,没有宁随舟的名字。
夏渔并不怀疑谢执认识宁随舟,毕竟是她哥,认识她同桌也不是什么一件难理解的事情,她很关心一件事:“他高考时出过什么事?”
这个谢执知道:“他被人打了一顿,右手骨折了。”
宁随舟的常用手是右手,被人弄骨折后,他只能用不擅长的左手写字,因此高考失利。
虽然还是考了一个不错的重点大学,但离他原本的目标差远了。当时的老师都劝他复读一年,宁随舟没有听劝。
殴打他的人至今没被找到。
当然这也只是表面上的原因。
多余的话谢执没说,但不妨碍他劝说道:“我感觉他心理有点问题,你离他远点。”
很好,要素齐全。
有不堪回首的过去,有动机,有病,这不妥妥的任务角色。
夏渔精神一振。
她乖巧地应下:“我心里有数。”
第二天一早,夏渔先去局里做了笔录。
柯忆接待了她,她还看到了小麦。
小麦长得好看,气质也好,有一股书卷气,站在那儿就觉得是才女。
听说了前男友和费武的事情,她愁眉苦脸地叹气:“大家都命苦。”
听她这么一说,夏渔细数了目前的案子,大部分的犯罪嫌疑人确实都挺命苦的。
这与和平市的大背景分不开。
就是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推完主线。
做完笔录,夏渔回去种地。
路上遇到了脚步匆匆的眼熟的人,她点开角色列表,对照头像,是祁嘉言。
她感觉这家伙也不是省油的灯。
傅队说祁嘉言在孟清溪的案子上有所隐瞒,谢执也说他暗中收拢了他父亲的所有权力,心机深沉。
她留意了一下,看到他出了小区,就没再看了,转身回家。
换上园丁工作服,戴上草帽,夏渔开始种东西。
一共三块地,她划分好了,前面种西瓜,两边种向日葵和百合花。
拿着锄头挖土的时候,夏渔忽然有一种“不会挖到什么尸骨之类的吧”的感觉。
不过这怎么可能啦,他们一家两口都遵纪守法。
正当她在填土的时候,她的电话响了起来。
在衣服上擦了擦泥,夏渔拿起手机,一看是傅队,她就知道来活了。
果然,傅队开口就是一句:“紧急情况,地址发你了,速度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