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班上提议团建去爬山,他们三个懒得跟班,前一天直接买了帐篷上山,柏恒在某红书上研究,说晚上能近距离看到群星,特别浪漫。结果爬到山顶,一场大雨落下,三个人淋得狼狈,这个时间点不适合下山,只能在那扎营。
尹清雪被淋得最狠,来之前还穿了到膝盖的白裙,被雨淋得接近透明。
她怕冷,连牙尖都在发抖。
尹清雪就睡在两人中间,如同幼兽般躲在怀里瑟瑟发抖。
她睡姿糟糕,文胸滑落了一半,从蒋十洲的视角刚好能看见她的酥胸,雪白的一对,再往下就是平坦的小腹,少女的细腰。
她的两只腿还攀住他的腰部,整个人都睡进了怀里。
蒋十洲全身发热,难以入眠。
关于那些梦境都与现在的尹清雪重合,柔软温热的口舌包裹他,像是潮水般吞噬了他,他被拍打,他溺亡在这片深海里。
梦中嗅到茉莉花开的香气,甜蜜旖旎。
尹清雪面容潮红,湿漉漉的眼像剥了壳的荔枝。
他上课读,克己复礼为仁,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
礼义廉耻,十七年的教养,如一座大楼在地震下逐渐倾倒,直到灰飞烟灭。
她同柏恒恋爱,做爱,他闭眼不听,蒙蔽身心,发乎情,止于礼,以为就能逃过这场地震。
可他对她是欲壑难平。
蒋十洲还是解开了裤子拉链,用手掌覆上硬物,那里已经傲然挺立。
外面瓢泼大雨,他低哑的喘息声在雨声中响起,混杂其中,越来越清晰。
精液射了出来。
尹清雪的鼻尖,唇瓣,裙子上都是他的精液。她还在沉沉地睡着,不知道面前的人对她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情。
蒋十洲用指腹轻轻擦拭她的面孔,如同亲吻般温柔。
那是蒋十州这辈子最出格的一次,他知道自己有多疯狂,就知道自己有多清醒。
可如今尹清雪告诉他,我都看见了。
蒋十洲只觉得全身如置冰窖,血液倒流,可面上又如火烧般难堪。
他羞愧,又愤怒。
羞愧于他轻薄她,却被揭发。
愤怒于她知他心意,懂他情欲。
那她为什么还要来挑拨他?
那她为什么,还要选择柏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