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纪贺当做人形食物什么的,让我很想拉着纪贺去医院,确定一下对方的脑袋有没有问题。
我才不是食物。
我是人类。
我是纪贺最好的朋友羽渊优花。
我看着纪贺,摆出很认真严肃的表情,把以上我的想法通通说给纪贺听。
纪贺眼睛微弯,伸出手戳了下我的额头,在我想要抗议的时候,忽然拉近我与她之间的距离。呼吸扑到脸上的感觉,又来了。
虽然我和纪贺脸贴的很近,是时不时会发生的事,但很多时候,我还是会紧张。
因为我总猜不透纪贺的想法。
现在纪贺在想什么,我不清楚。我能够清楚的是纪贺貌似很喜欢这么做,她好像很喜欢看到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
这样的认知让我懊恼。
我才不想被纪贺耍。
于是我拉远了与纪贺之间的距离,并不看纪贺。
我不想看到纪贺的脸上露出类似于得逞的表情。
只要不看,我就没有输!
虽然我没有看纪贺的脸,但是我还是失策了。一阵轻笑声让我意识到我还能听到纪贺的声音。
“优花好像生气了。”
不是好像。
我是真的生气了。
我很恨地又把头转了过去,看向此时面带微笑的纪贺。
“纪贺你真的太过分了。”
“我有做过分的事吗?”
“就是有,而且还很多。”
纪贺又把距离拉近了,这次她倒没有和我的脸贴的很近,而是靠近了我的耳朵。
“没有哦,我并没有对优花做过分的事。如果我真的做了,优花就不是这个样子了。”
纪贺的话……
我不太明白,但这不妨碍我从纪贺的话语里觉察到危险。
我的呼吸都因为纪贺的话变得轻了很多。
纪贺肯定是在故意吓我。
纪贺她并不会对我做更过分的事,我也想不出对方除了惹我生气,吃掉我很多食物外,还能做出什么过分的事。
没错,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