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不能受他庇护,赐予田产和家宅,也总该能与他交好,从而与曹操联系上。
而且曹操现在的那几个兄弟,曹仁曹洪还有墩哥,应该现在都是还在陈留,如果能与他们交好,绑在一条船上,以后在曹营有个依靠。
想到这时,我已到了蛮夷邸门口,我赶紧进去找于鲁木,拿出我那件使劲搓干净,又用草灰碱性水,泡了三天三夜洗得贼白贼干净的体恤。
看着这件体恤,我现在想我带来的所有后世物品,好像现在都派上用场了。
内裤送给了于鲁木,袜子给了达达,小刀给了穆勒,虽然我经常会找他借回来用于剃胡子。然后烟抽完了,烟盒给了阿图木,衣服裤子打火机,都给了须卜骨都侯那个叼毛,好在我最后都换成了物资,活着到了中原这现在所在的陈留城,而且最后还换成了真正的金子银子,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刚刚又把马丁靴送给了陈留郡守张邈,最后那根皮带是留给曹老板的,而现在手中这体恤又作为见面礼拜会与曹嵩,难道这就是我为什么没有金手指的原因吗?
好吧,这些东西,如今都被我运用到了如此地步,确实也算金手指了。
可是眼前这体恤该怎么包装,才能显示出它的独特呢?难道要把给曹老板的那个装皮带的木盒,先用在这体恤上吗?好像我确实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了。
我又努力的想了想,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能拿来包装这件体恤的,本身这样忽然跑去见曹操老爸,就够尴尬的了,现在感觉压力更大更紧张了。
算了,就用那个木盒吧!
于是我换上了那件穿着四不像的锦袍,抱着一个羊皮口袋,就又急急忙忙的出门了,而羊皮口袋里就是那个装着体恤的精美木盒。
这陈留城是真的大,都快临近中午了,我一路拿钱问路,一路都被人当成一个傻子,就这样风风火火的跑到了城东大街的尽头。
都到了城东,我才想起来,张邈说可以让人给我带来,不禁大拍脑门懊悔。
因为我现在还真不知道,曹操家到底在哪。
不过到了城东大街尽头,好像都没有什么行人和门户了。
不,不是好像,就是没有人家了一样,我沿着城东大街,拐过两个弯,路的两边都是青砖围着的高墙,也不知道墙的背后到底是什么,但又隐隐约约的能听到人的谈话声音。
沿着这唯一的一条路,又拐过一个弯,我终于看见了一个广场,对,一个大广场。
广场的周围都是青砖高墙,广场的地面和我脚下这青石板条路,有着明显的分界线,因为广场的地面是用青砖铺成的。
广场的对面,是三道刷着深色生漆的大门,中间的大门能同时进去两匹马车,和小一点的城门一样,没有门槛,却给人一种异常厚重的感觉。
两边的小门都有门槛,就是正常大小的半对开圆顶拱门,而且每道门都有四个人对排站立,虽然站的也是歪歪扭扭,一副家丁模样,但是能让十二个家丁来每天站着守门,也确实是财力雄厚的家族了。
因为大门的上面,有个很大的八角楼,八角楼上挂着一个超大的门匾,门匾上写着曹府!
看来位置没说错,只是这个曹太尉搞得也太夸张了,感情这整个城东一角,从没有再出现人家门户的围墙起,那都是曹嵩家的啊!
那十二个家丁,慵懒的瞟了我一眼,然后又继续瘫痪在门前的六个石貔貅上。
我正要上前说明我想前来拜访曹太尉的请求,结果那个中间石貔貅上靠着的家丁,反而先开口的询问了。
“你是何人啊?”
“来此何事啊?”
那人对我极尽轻蔑的问道。
我也看着这情况,心想这就是古人说的——宰相门前七品官吗?
我努力忍住内心对于曹操的期待,和目前若遇场景的反差,还有我心底被人如此轻蔑的愤慨。
我强装微笑的回道:“我等是草原南胡王廷的使者,前来陈留想拜见曹太尉。”
我拿出腰上平时出门,都会带着的两串五铢钱,伸手朝那个问话的家丁递过去,又上前几步说道:“还望劳烦这位小哥,前去通禀一声!”
谁知那家丁嚣张跋扈的,抓起我手中成串的五铢钱,奋力的丢到了远处的青砖地面上,五铢钱绳受到大力撞击,两串五铢钱被崩开迸射的到处都是。
一阵阵的铜钱坠地声,如同下雨一般清脆和连绵不绝,同时还有看门家丁嘲弄的讽刺声音传来:
“哪来的这么的阿猫阿狗,穿的跟个傻子似的,竟敢跑来前朝太尉府上撒着?”
“捡起你的钱滚吧!”
“别来曹府门前,扰人清静!”
我顿时心如绞痛,这些钱可都是我们勇士不惧暴雨风霜,一路艰辛南下,时刻用命守护,终于才换来的这串串五铢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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