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他们已经沿着,穿过庄子中间的,那条村中小路走进了庄子,他们已经看到庄子中家家门户紧闭,却仍是贪心不足蛇吞象,竟然觉得里长已经组织收集好,庄中的粮食等着他们,不过这是不可能的。
我的勇士们早分成两队,村里这条贯通东西的道路,已经被我们埋伏起来了。一队人在村尾的房屋里,都是安排着有带弓箭的勇士,由于鲁木和穆勒带队,已经架好了弓箭,等着这群黄巾流寇,从庄尾冲出溃逃的时候,突然冲出阻击。
达达也想参与,但个子太小了,我们不让她出来。而我们现在就在这庄中小道的入口处,已经把这股流寇堵在了村里。
我骑着黑风,挎着弯刀,后面是阿图木和,剩下的五十位骑着马的勇士,勇士的后面却还有一百多个拿些棍棒锄头的村民劳力。
我和里长昨天已经商议好,由我们的骑兵勇士出面,助刘庄抵抗黄巾流寇。本想让村民躲在家等待就好了,但是村民见我们如此见义勇为,都已经群情激愤了,并且说着一些他们是皇室后裔的话,没举义兵灭了黄巾,是看在大家同为百姓的面子上,结果现在反而被黄巾贼欺负了,他们绝不答应。我看着他们那愤怒的样子,脑子突然冒出来一个词——民风彪悍,最后只好同意他们跟在骑兵的后面。
这群流寇都还穿着黄色的布衣,衣服里不知道塞着什么鼓鼓的东西,应该是芦花之类的东西,还有一些穿着单薄的,在那被冻的哆哆嗦嗦的,站在那人群里,连刀都提不稳。
为首站着的是一个一脸横肉的大胡子,我现在只想快点回去睡觉,都不想搞什么来将通名的套路了,我们现在只要把他们往道路上逼到村尾,基本就赢了,有弓箭在手,谁还跟你近战啊?
于是我大声喊道:“勇士们,先拔刀,给这群不懂事的家伙听听响。”
接着我就拔出那把锋利得,散发寒光的弯刀,后面的勇士也全部拔出弯刀来,可惜我们的都是皮革刀鞘,不然真的可以给这群小流寇听听宝刀出鞘的响儿。
这群流寇拿的都是一些五花八门的破旧兵器,那刀都是那种生锈残缺得不成样子后,又重新磨得发亮的,给人一种一刀砍下去,他们的刀就会立马断掉碎裂的感觉。
我们的勇士那可真的都是杀过无数人的,包括我这菜鸡都上过战场。大家刀一拔出来,那股杀气和血腥味就出来了,连后面跟着的百姓都退了几步,更别提迎面站着的这些个黄巾贼了,连匹马都没有的流寇,黄巾是真比不上凉州的那群枭雄。
这群黄巾贼,看我们这骇人的气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人群之中,有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懵逼了。
我看这架势,正要装下笔的时候,阿图木拿起弯刀就在身上的金饼上磕了磕,发出金属的声音,然后突然吼道:“杀!”
马都是站着不动的,都还没起跑冲刺,对面20米外的黄巾贼就直接往村尾逃跑了。
没过一分钟,我们就听到了惨叫,然后我也让马开始冲刺,跑到村尾一看。这群黄巾贼死了几十个,为首的那个大胡子,都快被扎成刺猬了。
剩下的人刀都丢在一边的地上,全部翘着屁股,匍匐在地上。嘴里乱七八糟的,喊着饶命之类的话,于鲁木和穆勒还有10来个人,正在把那些箭矢从地上和尸体上拔出来。箭矢刺进肉里的还没来得及咽气的,便直接把那个人一刀嘎了,然后用刀挖出箭头,重新装在箭杆上。
另外的人就拿着弯刀,看着这地上趴着的90来个人,有谁敢站起来,那就是一刀。
村民们先是有些吃惊,毕竟打都没打,对面就投降了,然后是开始欢呼雀跃。
里长这时也从家里走了过来,我看到里长来了,赶忙对他说:“刘阿翁,令人将流寇束缚,扭送至中牟县尉,或可得赏耶!”
里长笑的都已经合不拢嘴了,嘴里一个劲的称赞着多谢壮士之类的话,然后才让些许村民回家拿出麻绳,准备把这些流寇捆起来。
我问到:“刘阿翁,此处离中牟远呼?”
刘里长高兴的用苍老的声音回道:“约有百里之遥呐!此黄巾流寇,如此之多,庄中无人可送也。”
我一想,也是,就算绑缚双手,村里也没几个人,能压住这群黄巾贼。
阿图木这时给我做了一个切羊肉的手势,问我要不要杀?我也在思考,杀有些不忍心,不杀我又得养着他们,扭送官府又天寒地冻路途遥远的,太过麻烦。
怎么办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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