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姜染不慌不忙地喝了口水，“字面意思。”
“早闻盛二小姐天之娇女，名媛风采，我还以为有多高贵，今天一见也不过如此。”
她学着盛黎雪刚刚的欠揍模样，也上下扫视她一番，表情满是藐视，啧啧道：“香奶奶最新款的高定穿在你身上，也挡不住扑面而来的风尘气！”
她的嗓音平静，但每个字眼都狠扎了盛黎雪的心。
“你！”
盛黎雪被气的脸发红。
她气急败坏地将手里的咖啡尽数泼在姜染的脸上，“伶牙俐齿的贱人！”
姜染猝不及防，白净的小脸上此时满是污渍。
咖啡水渍顺着她的脸跟脖颈往下滴落，白色衬衣瞬间脏了一大片。
好在咖啡不烫，不然她现在已经毁容了。
姜染冷冷地看着面前的女人，直接走到她面前，扬起手毫不犹豫地朝她脸上扇去。
“啪——”的一声，盛黎雪不敢置信地捂着自己被扇的脸。
“姜染，你疯了？”
她怎么敢？她这样的穷鬼贱民，怎么敢的？！
“啪——！”
又一耳光。
盛黎雪精致的长卷发凌乱，两侧脸都高高的肿了起来，很是狼狈。
更该死的是，姜染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令她毫无还手的余地！
耳畔，传来了姜染冰冷的警告声：“没错，我就是个疯子！所以盛小姐最好别惹我，否则，你那些见不得人的丑事，我会都曝光出去！”
姜染松开手，整理了下着装，在众目睽睽下离开。
她是穷，但不代表穷就要被人毫无理由的欺负。
别人敬我一尺我敬别人一丈，但别人若是欺辱我，我必将以牙还牙！
盛黎雪面色一紧，眼底里闪过了一抹心虚。
什么丑事？
姜染到底……知道了什么？
冷言来到总裁办公室送文件，看着傅行舟专注签文件的侧脸，有些欲言又止。
傅行舟察觉到他的异样，轻启薄唇，“哑了？有话不知道直说？”